我想起最早遇到他时,他正是为了逃婚才离家出走,身陷大草甸的。
他摩挲着自己地那根翠绿的筚,乌黑的眼眸中有些黯然:“讹珑妹妹性烈似火,如何会屈就自己给我做侧……室。”
切!我立刻表现出我的鄙视了,喜欢人家又不肯为人家争取,狐狸这一手可不咋的。
他的薄唇上挂上了缕意味不明的笑意:“何况我后来觉得,婚娶和喜欢并不是同一回事,对我来说,娶谁也没太大的区别。”
“那你不要勾引人家小姑娘!弄得德德玛哭得伤心死了。”
“谁没伤心过呢?”他邪邪地笑着:“心永远是越伤越强大的!”
这话倒也不是没道理,没有伤心,又何来成长!我回头侧耳听了下毡包里弱不可闻的德德玛的哭泣声,轻轻叹了口气。
“我要走了!你会伤心么?”
“嗯?!你,你走?!”我勃然大怒:“不是说好了要帮纳臣沙特拉比赛中作弊的么?!”
“狼牙豁阿~~~~”他拖着长音发着怪声道:“我就这点用处让你惦记着呢!”
我才反应过来,忙讪笑着说道:“哪里哪里,你要走了,我还是很舍不得的……”
他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乌溜溜的眼睛里有一丝很复杂的东西,小声说了句:“看不出你有多舍不得……”
一想到明天纳臣还可能面临的赛事,我忙放软语气,拽着他的袖口说道:“狐狸啊,你可和纳臣是谙达啊……”
他做了个恶寒的表情,打了个哆嗦:“狼牙豁阿,你娇媚起来比平时粗声大气男人样更可怕……”
我勃然大怒,挥起拳头:“不准走,不让纳臣抱得美人归,你走一个试试!”
“唉……”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好,好,好,晚走一天,晚走一天……不过,这晚走一天,总得有点报酬吧……”
想到那天他对我偷香,不由警惕起来,退一步道:“你,休想再轻薄我!”
他笑得似乎十分得意,慢慢凑近我说道:“现在你有求于我呢……”
想到那个我和纳臣都一知半解的沙特拉棋,我心一横,将脸一抬,闭上眼睛做出烈士引颈就义状:“那,那,那你……来吧!”
只觉得他将我搂住,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轻薄的衣物下温热饱满的肌肉,还有湿热的鼻息也直直地扑到了我脸上,带着一丝龙涎香的清香……
我等啊等,等啊等,迟迟不见他亲下来,终于忍不住一睁眼,看到他那幅饶有兴味的欣赏表情,竟是在戏弄于我,心中不由大怒,一把推开他准备回去睡觉。
只听他在身后用很高兴的声音说道:“其实我要的报酬很简单,用牙牙换旺财,如何?”
转过头来看着他,目光便不由得有些冷冷的了。
嗯,很好,确实很像你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