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moore不愧是一代愤青之豪杰。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在车厢盖里蒙头大睡了一阵之后,他觉得有必要以愤青老大的身份出来鼓舞一下日渐失势的愤青队伍了。
4月7日,他在其个人网站上给愤青们写了一封鼓舞人心的信,大意是:同志们,我知道你们现在日子不好混,因为反战,你们有的失去工作,有的失去朋友,有的在心理上承受巨大的恐惧,敢怒而不敢言——但是告诉你们一些好消息:他们不是希望我的电影卖不出去吗?
我的《黑枪文化》票房比有史以来最卖座的记录片还要好三倍;我的站在奥斯卡颁奖会后一周是平均一天1千万到2千万的点击量;我又拿到了下一步片子的资助……总而言之,moore给广大的愤青队伍带来愤青前线的捷报,证明了愤青的道路虽然是曲折的,但是愤青的前途还是光明的。
moore和degenove两大愤青的不同下场说明了什么?这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深思。我以为,它说明了以下两点:第一,要做好愤青,就不能犯“左派幼稚病”的错误,愤青要愤得有理有利有节,这样统一战线工作才能做好;degenova的教训说明了这一点。第二,虽然新麦卡锡的阴影笼罩着美国社会,但是愤青还是有其生存一席之地,愤青们完全可以用“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的策略继续拓展生存空间,所以盲目悲观还为时过早;moore的经验则说明了这一点。这两条经验教训,相辅相成,对致力于长期从事愤青工作的青年,应当引以为鉴。
对了,给广大愤青打气的一点小尾声。虽然政客们和大款们极力要胁哥伦比亚大学解雇degenova,哥大还是抵住了压力,援引宪法第一修正案中关于“言论自由权”条款保住了degenova的饭碗。degenova出门避了两个星期风头之后,又于4月11日回到课堂,且愤青势头不减当年,说什么“一个吵吵闹闹的社会才是一个健康的社会”。是啊,诚如一位着名愤青指出的:我是愤青我怕谁?
敢飞希拉里宣布参选总统时,《南方人物周刊》约我“从女性从政的角度写一下”,于是写了这一篇。
有时我会想,希拉里?克林顿是否感到孤独。
她的名字总是和“唯一”、“第一”联系在一起。卫斯里大学第一位被邀请做毕业演说的学生、罗斯法律事务所第一位女性合伙人、唯一有自己的成功事业的总统夫人,唯一在丈夫卸任后谋求公职的第一夫人……现在,随着她07年1月20号宣布竞选美国总统,以及民意调查显示她在民主党参选人中遥遥领先,她还可能成为美国第一位女总统。
人们说,高处不胜寒。当这个总是微微扬着脸、抿着嘴、微笑都显得冷竣的女人以那些“唯一”、“第一”的身份面对咄咄逼人的记者、不依不饶的政治对手、媒体的冷嘲热讽时,是否会有某些片刻,希望自己可以象其他的女人那样,将幸福仅仅诠释为温馨的餐桌前,看自己的丈夫、孩子热火朝天地吃自己做的晚餐?
也许。
但是我们看到的,永远是那个勇往直前的希拉里。那个铁女人。事实是,当一个女性试图去承担比家庭更大的社会责任、实现比自立更辉煌的社会成就时,她就必须准备好成为他人眼光中的异类,准备好承受孤独。几千年的男权文化都在说,追求成功的女人是不性感的,追求成功的女人是不可爱的,追求成功的女人其实根本就不是女人。
(bsp;但是这一切正在改变。
希拉里参选总统,佩罗西成为美国众议院首位女议长,以及莱斯担任国务卿,使人们开始惊觉女性在美国政治中的地位:怎么一夜之间美国政坛上出现这么多女性的面孔?
不,不是一夜之间。这些女政治家的崛起,以及目前美国国会中出现15%的女性面孔、50个州长中出现8位女性,其实是过去一百多年女权主义运动终于开始开花结果。100年前,女性在公开场合穿长裤都可能被投入监狱,而现在,这个新教国家脑海里开始闪现一个崭新的词汇:总统女士。
美国的女权运动有两个浪潮。第一个浪潮是在1920年代左右。当时的女权斗争主要是反抗制度性歧视,争取普选权、同工同酬、受教育权、婚姻自主权等等。1919年宪法第19修正案授予女性投票权,是这一次女权斗争的标志性胜利。第二次浪潮是在60到80年代左右,主要是追求男女在社会经济上的平等,反抗那些“不成文的性别歧视”,比如在大学录取女生、职场女性升职方面的“心照不宣”的歧视。60年代崛起的“平权法案”和70年代女性堕胎权的合法化,是这次女权运动的里程碑。与第一次女权浪潮举世公认的胜利相比,第二次浪潮的成果要模棱两可得多。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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