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等下,我打个电话”她有礼貌的说着。
“没事”其实她大可不必对我这样一个陌生的盲流这么客气,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人们的冷言冷语和那厌恶的眼神。她用上海话在和对方通话着,虽然听不懂她在说着什么,但是看她说话的语气,略有撒娇的样子,挺可爱的。
“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她挂了电话,对我说着并向服务员招招了手,示意买单。我迅速的抓了两块刚刚送上的西瓜片,塞进嘴里而后起身和她走出了饭店。
车上,我开始犯困起来,这也许就是“温饱思淫欲”吧(不对,用错词,达错意了),不过,我还是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我在车上睡了多久,才被她推醒了,睡着的感觉真好,特别是在一个有着淡淡香味的漂亮女孩车上。
“呵呵,你还真能睡啊,到了”她调侃地笑着,让我莫名得想到了春天,想到百合。我也不好意思的笑着,发自内心得笑着。下了车,跟她走进了一间不大不小的酒店,我有点不解,难道又要吃东西了,那岂不是要撑死我!我又不是骆驼,能储备一两个月的食物。
在酒店的大厅,她和胸牌挂着##酒店大堂经理的人说了两句话。而后走到我的面前,指了指他,“你等下就跟着他,他会安排事情给你做的,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呆呆地看着她走出酒店,我都忘了和她说声谢谢,好象这样很不礼貌。这一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激动的想以身相许(臭美)。跟着那位高大的经理,去领了套工作服,又有个说是领班的家伙,带我去洗了澡,说了一大堆酒店的规章制度。晚上六点,我在上海有个份正式的工作――传菜员。
传菜员的工作,最主要的就是把客人点的菜,送到饭桌前,然后再由女服务员放到桌上,兼收拾卫生之类的杂事。每天早上九点半上班,到晚上客人走完才下班。那个酒店不算大,但每天生意出奇的好。我几乎每天是在小跑的状态下,穿梭于厨房和餐厅之间。虽然很累,脚也很疼,但自己却很欣慰,毕竟自己还活着,不再挨饿。
我们的职工宿舍,是在离酒店不远的一套三室一厅的出租房里,住着连保安一共将近30个人。每天下班回去,仿佛又回到了,上大学时的那份情怀,睡的是上下铺相连的床,他们晚上也扯着那无聊又说不完的闲话,所不同的是身旁的事与物比在大学那时更现实,当初大学时的宏伟理想与目标变的是那么的虚无与不切实际。
我的加入,让他们感到很惊讶,不是因我,而是对我所说的因车祸认识老板女儿,表示匪夷所思。甚至有人认为,我是老板派来监督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