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娟老公姓陈名大同,两人是大学同学,感情一直很好。陈大同原本在一家建筑设计院工作,五年前因经济走穴身陷诈骗团伙,最终败事身犯五年牢狱之灾。出狱后,加之王晓娟的苦口婆心,痛定思痛的陈大同决心改邪归正,但哪想个别立功心切的警察却硬说他跟旧友还在来往,不得已中,陈大同编假话恶作警察,结果警察扑了空,反过来那警察就报复陈大同,在他嫖娼时抓了他,随之罚款三千并拘留半个月。
前来替四人更换油碟的小伙计走后,张世林感慨道:“大学读成这个样子,陈大同也太特别了。”
牛同舒:“可见得,人生并非像宝财说啥大坑小坑那么简单。”
“就是嘛,”张世林打趣道:“早先还一泡尿又连着跳啥的,干脆跳回娘肚子算了。”
包大海也跟着道:“还有啥开始结束骨灰盒,我看王晓娟老公就是个木脑壳。”
杨宝财并不在意大家的话,反而一本正经道:“大同不是木脑壳。后来大同跟我说,其实他并不是嫖娼,是去跟一个牢友的女人送钱。”
“那他就说清楚嘛。”
张世林:“真要安心整他说不清楚的。”
杨宝财:“大同说话特幽默,说他早年读了四年普通本科,后来又读了五年‘超级本科’。”
牛同舒:“再超也没用。”
杨宝财忽然故作神秘起来,“有件事情我从没跟你们说过,听了千万别再外传。知道真正把王厂长整下台的人是谁吗?不知道吧,告诉你们,是我。”
“啊!”包大海三人异口同声道。
牛同舒满付不相信的样子,“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情,你有这么大的能耐?咋从没见你开过臭嘴呀!”
杨宝财自顾着灌了通啤酒后,抹着嘴说:“非大非小的事情以前我好说?!虽说现在不怕了,但也只限我四人。其实我是最先知道老王头儿暗中纠缠晓娟的,是晓娟亲口对我说的,连大同都不知道,不然老王头儿要丢命的。”
张世林恨声道:“他真以为是厂长就可以随便睡女人啊?老混球!”
包大海跟着恨声道:“真是他妈的狗卵子!”
牛同舒:“八抬大轿上,五花大绑下,难怪当时大家都说他丢尽了丑。”
杨宝财:“对下作之的人就要用下作的法子搞整他才解气。”
张世林:“党内严重警告,组织还想挽救他。这种祸害挽救干啥嘛,祸害早晚还是祸害。”
“总有一天老天爷要打发他钻磨眼子,让推磨鬼推得他粉身碎骨,永不超身!”牛同舒停下话来,吃了口菜后问杨宝财,“那你是咋弄的?说来听听。”
于是,杨宝财既洋洋得意又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