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不由自主的随袁海龙无声地走着……
“梦妮,”袁海龙忽然停下脚步,拉着丁梦妮,“我并不是个在还没得到想要的女人之前,就为这个女人出大彩的男人,你不该败我爱的激情。”
丁梦妮终于忍不住了,甩开袁海龙的手道:“你那不是爱,更不叫激情,是兽性,你只顾自己拿我当工具。”
“说到做那事儿,女人是男人的工具,男人也是女人的工具,从来都彼此。”
“两性相交用的是情,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嘴上说爱我,其实你是爱自己。”
“在乎和爱是双方的,再说对爱对在乎并不只有一种模式,世界都多元化了。”
“再多元根本的东西不可能变。”
袁海龙有些恼羞成怒了,“梦妮,你真是个既不认缘分又不认情份还不认命的犟女人,那好,你真要这样那我就只能败你的心情了。”
丁梦妮开口就向袁海龙回了过去,“强盗逻辑。”
“既然你不愿在后投情,那我不可能在前投资。”
听了袁海龙的话后,丁梦妮内心又开始矛盾了,于是话便自然软了下来,“总要让我弄好再说吧,你也太趁人之危了。”
袁海龙得寸进尺道:“话不能这样说,再说我们是有前题的,恋爱就要有恋的感觉,要是连感觉都找不到,凭你说,我还爱啥?!非等你弄好了才怎样我就憋死了。”
“憋我就对了?!你就不能厚道一点儿?!”
“我不想做你说的那种厚道人,为人不能太厚道,但只要你从了我,要我多厚道我就多厚道。”
丁梦妮“哼”着鼻子道:“其实你根本就不是啥厚道人,更不可能还会做啥厚道事,你是个……”
“那你说我是个啥?”袁海龙明显不悦了,“你真要见了鬼子才拉弦?!那行,那我就见了兔子才放鹰,看谁犟过谁。”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乞求男人承诺的女人愚笨,乞求女人承诺的男人悲哀’的话。”
“是啊,那就该我悲哀了。”
“你不悲哀,我也不愚笨,我们都不是那样的人。我们的事情你绝对不能往外说。”
“你知我知等于天知地知,既然天地都知道了还怕别人不知道?笑话!”
丁梦妮听出袁海龙话中带有近似于威胁的意思,这一来,本就个性倔犟她,顿时打消了心存之念,“那好,那我就不怕人知只怕人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