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露声色,淡淡一笑道:“去吧,快去快回!”心道,你钱叮当什么时候换工种了,现在十足就是一导游了嘛,牛大鹏也不是三岁小孩,进了医院还能迷路不成。分明是你个小贱人想下去跟他对好口型,上来合伙演双簧嘛。你累不累啊你?
钱叮当转身就欲走,我唤了声:“等一下。”
“怎么了?朱义。”
我走过去,轻轻抬起钱叮当的下巴道:“叮当,你可得说服你姐夫今晚留下来照看钱芳,今晚我跟你走,我们好久没那个了吧。”
钱叮当尴尬一笑道:“再看吧。”
我心一横道:“看什么看啊?今晚你死活都是我的人。”说完我用蛮力扳过钱叮当的脖子,用尽全力狠狠一吸,劲道十足,远胜刚才十倍有余。钱叮当嘤咛一声,奋力推开我抹了把脖子,整了整衣领,娇哼道:“朱义,你个臭流氓,我下去了!”
我哈哈一笑,任她走了。
在走道里点了支烟,想来一支烟抽完,这对狗男女应该上来了才是。谁知一刻钟过去,仍然不见两人的踪影。莫非两人干柴烈火,把持不住,就近开房去了?
我想着就拨了钱叮当的手机,接通后半天没人接听,我挂了继续拨,这回钱叮当利马接了电话:“喂,朱义,我刚接到姐夫,马上就上来。”声音有些沙哑,隐隐感觉象是刚刚哭过。
“快点啊,我想你了。”我极尽肉麻之能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