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你的脸怎么了啊?”
钱叮当返回病房,我看着她半边脸上有个浅浅的巴掌印,再看她衬衣挨脖子处的那颗纽扣也不见了,留出一丝线头。
“啊?没怎么啊,我脸上没怎么吧?”钱叮当拿手背摁了摁脸,掩饰着惊慌。
刚才所发生之事,我已猜到大半,懒得追问下去,转而问道:“你姐夫呢?”
“来了,朱义,我来了。”牛大鹏穿一件白色梦特娇t恤,象个嫖客般走了进来。
我瞥一眼钱叮当,小丫头丝毫不看牛大鹏,想必是刚才吃了牛大鹏的苦头,这会心里正憋着闷气不好发作呢。此时不离间二人,更待何时?
我不搭理牛大鹏,对钱叮当温柔唤道:“叮当,快给你姐夫泡杯茶,开水瓶在那。”
钱叮当望我一眼,呆立原地不动。我缓步过去,轻轻拍她后背,低头贴着她的脸温柔道:“怎么了?去给你姐夫倒杯水啊,他可是稀客啊。”
“朱义,我不是来喝茶的,我是来跟你小子算帐的。”牛大鹏冲我一吼,满面通红。可以想见是醋意正盛,怒火中烧。
“牛公子此话怎讲?”我哈哈一笑道。
“朱义,你他妈搞我老婆,还逼着她跳楼,你说这帐我怎么跟你算吧。”牛大鹏一副标准的流氓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