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边的打字复印店把手上的鉴定报告复印了两份。天有不测风云,我有必要留一手。
将原件和一份复印件放回家里,我拿着一份复印件给钱芳打电话:“钱芳,你在哪儿?”
“朱义,我在家。你在哪儿?牛大鹏有没有找你的麻烦?”钱芳在电话那头急切的问道。
“我没事,我安然无恙着呢,胳膊腿都还在,五官依然端正,相貌依然堂堂。”我淡然道。
“那就好那就好,朱义,我挺想见见你的,你有空吗?”钱芳温柔道。
“嗯,我也有事找你,有些事情,我想必须当面跟你说清楚。”我道。
“那我们在哪见,你说个地方吧。”
“不用了,你刚生完孩子,还在月子里呢,不能到处走动,我去你家吧。你在家的吧?”
“我在家,牛大鹏一直没回来过。我妈妈一直在照顾我。”
“好的,我马上过来。”我说完收了线,拦下了一辆的士。
是钱芳她妈给我开的门,笑脸相迎:“朱义来了啊!”完全是一副岳母娘对待女婿的表情。我木然的点了点头:“我找钱芳。”
进了卧室,看见钱芳靠在床头,盖着薄薄的一床被子,她的眼神有些空洞,见我的到来,眼睛立马转动了起来:“朱义,你来了!”那表情就象皇军见到了慰安妇。
“我来了我来了!”我边说边轻轻掩上卧室的门,完全不顾门外钱芳她妈在那瞪着死鱼眼,翘首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