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
我想到刀郎的这首歌词。牛大鹏也同样想到了,因为他在ktv里每次都要k这首歌,每次都要k得青筋直暴,缠绵悱恻。
“朱义,你不觉得那场雪来得晚了点,你说这句话说得晚了点吗?”牛大鹏冷冷道。
“雪地即使被人践踏得污秽不堪,它的本质依然是纯洁无瑕的。就如同现在的我。”我一身正气道。
“呸,你他妈在这写诗呢?”牛大鹏不屑道:“朱义,你知道我刚才让那医生带进去的那张纸条上写了啥吗?”
“我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
“我在那上面一字一顿地写下了:老婆,朱义希望你剖腹产。”牛大鹏脸上异常冷酷道。
“那与我有何关系?”
“那足以证明钱芳,也就是我牛大鹏的老婆心里有你,他听你的话。”牛大鹏忿忿道。
“大鹏,你不要蛮不讲理,这么紧要的关头,你怎么能拿你老婆和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不要讲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是你朱义的。”
“我操,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栽赃陷害我。说话要有根据,你不能含血喷人,象条疯狗一样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