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我先回去了,有点困了。我恭喜你做爸爸了啊。”我善意道。
“朱义,你先别把话说早了,这孩子指不定是谁的种呢。”牛大鹏冷笑道。
“大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我完全弄不清楚牛大鹏是什么意思。自钱芳结婚以来,我和钱芳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仅有的几次见面也是牛大鹏全程陪同,牛大鹏要是怀疑这孩子是我的种,那可真是太抬举我朱某人了。莫非我朱义是外星生物?莫非我朱义夜里梦遗一把,那粘稠的液体能跋山涉水直捣他老婆的“黄龙洞”?亦或我能象孙悟空那样分身,留下具空壳去和他老婆欢好?即使我有那本事,钱芳也不是女妖精啊?真是太匪夷所思了。超出了我的想象。超出了全国人民的想象。
“朱义,你别看我现在抓不到你的把柄,等我找到证据,我非弄死你不可。”牛大鹏咬牙切齿的。钱芳的爹妈和牛大鹏的爹妈都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老人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大鹏,你说的什么啊?你不要乱说啊。你现在是做爸爸的人了啊。”
“没事。什么事都别想蒙老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是包不住火的。”牛大鹏依然忿忿地瞪着我。
“大鹏,你他妈有完没完了?你有什么事就搁这当面说清楚。我到底怎么着钱芳了我?”我完全不顾牛大鹏他妈他爸的面子:“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人栽赃陷害,兔子惹急了还咬人呢,你别给我耍横,我可没什么对不起你牛大鹏的地方,你别跟个疯狗似的在这嚷嚷。”
“朱义,你干什么你。”钱叮当赶紧拉着我,把我挡在背后,极其理智地问牛大鹏道:“姐夫,你这是怎么了啊?我和朱义凌晨3点钟把我姐送来医院,朱义还帮着出了手术费。朱义到底犯了什么事,你要发这么发的脾气啊?”
“我操!那好,我今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话说清楚。这孩子不是我的种。”牛大鹏满脸通红,暴跳如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