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突然练起剑来,每天早晨必定在花园里练习两柱香的时间,他身体虚弱,每次运动不久我拿着手帕过去帮他擦汗,总发觉他不但额头,就连手心跟后背都会沁出一些汗水。我劝十九爷休息他就摇摇头,也不知道在固执什么,好在这状况一月之间就有了转机,往后我帮他擦汗时发觉,十九爷的腰背比以往有力气,也不会如从前那样气喘吁吁,猛地明白,十九爷是想要一副好身体……
可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我不能问出口,八爷如果因为立嗣之争跟十九爷翻脸,会是硬伤吧……可这样好的一对兄弟,真会因为这种状况就伤情?我愁眉苦脸的,十九爷偶尔转身看到,他却笑了,云淡风轻说:“你又给我脸色看了。”
“我怎么敢给您脸色看?”我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十九爷顽皮说道:“你苦巴巴的站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不是给我脸色看,是给谁看?”
我微微一笑,收起他的剑,回到房间他站在书桌前悬腕写字,一写又是一个时辰。每天都有好几个大臣来问安,十九爷看看我,我则出去,对他们笑着说:“各位大人,十九爷今日身体不适……”
“无音姑娘,十九爷还不好?怎么这么多日子也不见好?可也没听说传太医呀……”
我轻轻说道:“身体不适就是身体不适,难不成,十九爷要无音诓骗各位大人不成?”
“不不……”他们不甘心的走,总说,等隔几天还来。
十九爷也从不问我他们说了什么,漠不关心的,在这个雅致的殿阁里,他过着一种隐居似得生活。
“爷……你好些日子不见人了,连皇后娘娘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