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道:“没受伤,妈,我给封住了‘京门穴’。
秦红棉道:“我给点中了‘中府穴’。这……这几个人武功厉害得很哪。”不敢再凶,口气放软,道:“咱母女和几位无怨无仇,适才妄自出手,得罪了,是我们二人的不对。还请宽洪大量,高抬贵手!”
木婉清忙道:“不,不,咱们输了便输了,何必讨饶?和尚,你有种就将姑娘一刀杀了,我才不希罕呢。”
“哦?”张无为见他样子,心中暗笑。脸色一板,认认真真的道:“切莫轻言生死,切莫轻言生死!若人舍身,未得后身,中间寿命,谁为因缘?佛曰,无明与爱而为因缘,是无明、爱二因缘故,寿命得住。阿弥陀佛……姑娘不稀罕,贫僧贼稀罕,姑娘美貌,惹人怜惜,温婉内秀,仙姿动人,一顾倾人禅院,再顾倾人寺庙,贫僧又怎么舍得伤害你呢?伤害了你佛祖也不会饶恕我的。”说着站起身来。
阿朱和萧峰见他道貌岸然的“高僧”形象,却又油嘴滑舌调戏那少女,不由莞尔。贾栋更是放肆大笑。
木婉清先前几句听得不知所云,正奇怪间,听到后几句,登时又羞又恼,又见他站了起来,惊道:“你这淫僧,你……你想干什么?”
张无为心想:“段誉那小子喜欢的是王语嫣,不是她,吃她两下豆腐不算对不起兄弟。此时不占便宜,更待何时?阿弥陀佛,老衲要出手了,佛祖莫怪。”
走上前去,哈哈一笑,道:“姑娘以为老衲想干什么?老衲就干什么。”说完,便在他光滑粉嫩地面颊上摸了一把,又在她的杨柳细腰上轻轻捏了一下,手感之好,那可是呱呱叫,别别跳!木婉清几欲晕倒。
阿朱心道:“这张公子怎么能这样?言语上轻薄,说几句也就算了,还动手去摸人家脸蛋……”想到此处不由的脸也红了,又想:“那姑娘虽然说话无礼,出手狠辣,也不至于这样欺辱人家嘛。”又想到这姑娘很可能是自己妹妹,也暗暗不悦。
贾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很想也去爽一下。转眼间,见萧峰不可置否,阿朱微有不喜,只得做罢。
只听得脚步细碎,又有人过来了,却是阿朱的妈妈阮星竹。
秦红棉刚想大骂那淫僧,突然见到阮星竹的面孔,厉声叫道:“阮星竹,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