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九尾白鼠淫刃有余花自怜,一根紫蚕缚妖索,缚着姜尤和若水二人,腾云驾雾,驭空飞行。腾空也非三二刻,一路上行的是南狱大道,过的是南狱大庙,翻越神洲祖庙绿杨古道,跨的是忠烈祠,延寿亭啼鸦唤春,玄都观子鹃叫月,丹霞寺碧瓦山庄,祖师殿红杏园林,进南天门,腾上封寺,驾临祝融峰后山,至绝壁向下方盘旋而驭。
片刻之间,至一峭壁悬崖,只见那岚烟漂渺,瑞蔼萦绕,紫光斜阳,山色愧丽。千株老松青翠,万节修篁灿烂。雾雨满山青染染,含烟一径色苍苍。洞外花锦奇芭,悬崖瑶草生香,岭上蟠桃红烂漫,洞门茸草翠丝长。时闻仙鹤唳,每见瑞鸾翔。仙鹤唳时,声振九泉霄汉远;瑞鸾翔处,毛辉五色彩云光。白鹿玄猿时隐现,青狮白象任行藏。细观灵福地,果乃胜明堂。
那九尾白鼠淫刃有余花自怜,飞身悬空在—峭壁山腰伸出的峭岩上打住,伸手扯动岩壁那茂盛的盘壁紫藤,转眼间,那青藤下石壁轧轧的响,刹时从中裂开一道石门来。
九尾白鼠淫刃有余花自怜对姜尤与若水淫淫浪笑道:“待会你俩若是与我兴趣情至,包管你俩人快活无比,欲仙欲狂。”若水冷哼一声道:“到时再看是谁快活无比吧!”
花自怜提着俩人,驭入石门,石门外面是数十丈深渊,石门内一条长长
的甬道就出现在视觉中。甬道两壁隔那么远有一火油灯作为照明,甬道也并不是很长。
一进甬道,那石门就自动关上。花自怜带着姜尤与若水飘落大厅,刚—着地,花自怜便将紫蚕缚妖索解去,手一挥又将俩人禁制起来。逐将俩人带至石椅上坐下,便对姜尤和若水道:“你俩是我的贵宾,在这里休息会儿,等下把我看过你俩的看回来,这样也算还你俩一个公道。你俩与我要逍遥快活,等我办完我的事再赔你俩慢慢玩,我可舍不得一下子玩完噢。”说完,对厅中近旁一女孩说道:“这是我的客人,沏两盅好茶来,好好招待他俩。”说完就袅袅娜娜离去了。
来至这处大厅,厅内十分明亮,数十个三角架支着鼎锅,里面有足够的火油,里面加入灯芯,鼎锅全都点燃。大厅周围有数个洞口,大概是小间,一看这洞就是自然山洞,再经过人为加工开凿出来的。大厅周围有石凿的石凳、石椅、石茶几、石条案,大厅内岩面平整光洁,顶成弓形。尤儿仔细看这岩洞,里面十分温暖,并无半点潮湿。
大厅中央有一巨大基石底座平台,上部是厚厚的弹力垫层,大约二尺多高,构成一椭圆形巨大卧榻。大厅里面有几位女孩,在大厅周围侍立,眼光呆滞,面无表情。大厅下首石椅上还坐着几位客人,茶几上也沏好了茶。
尤儿和若水坐在石椅上,有侍女已将香茗沏过来。尤儿看那缚妖索已解去,心想跟另外几人说话,满以为可以立起身来,却是无法动弹,便试着想运功解制,结果却也很难。尤儿正在试着几种方法解制,若水却用传音入密对尤儿传过话来,说道:“尤儿!你先坐着别动,我的禁制已解,我来替你解禁,你仍旧装着被禁制的模样,千万别让花自怜发现,以免打草惊蛇。你问问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看他们帮不帮我们。”
尤儿只觉身子一缕暗劲传过来,拂在胸腹间,全身顿觉抒爽。尤儿抬首往那边睇去,见一女道,那女道头上挽个发髻,束一条及笄,在头上飘飘悠悠。浓眉大眼,额头也似宽阔,显出有些慈祥。鼻梁高耸,象樱桃一样的小嘴。
嘴唇匀厚,鼻翼宽达,天庭饱满,地格圆润,不象那尖嘴侯腮样的刻薄奸诈之徒。穿一领粗布长衫,身材高阔。年龄却似,四十有零。身边有一女孩和—男孩,也系道装打扮,似是女道徒儿。另外还有四个男子,二十多岁年龄,身材粗犷,像貌孔武,眼轮深陷,鹰勾鼻,庶人打扮,不像中原人,却不知是何门何派。
此时,只见淫刃有余花自怜自内间走出来,早已重新打扮,穿一身薄如蝉翅衣裳,胴体隐现,春光乍露,袅袅婷婷,胯下之间,盈盈小丘,映影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