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尤氏正欲与女道对话,忽见俩侍女抬一尊九宵环佩琴自上首内间走出来,置放於中央寝榻一头。紧随其后,只见淫刃有余花自怜,早已重新精心修饰,穿一身薄如蝉翅衣裳,胴体隐现,峰乳荡漾,春光乍露,袅袅婷婷,修长双腿,胯下之间,盈盈小丘,影映绒毛......
真似那: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启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
早有侍女在石基上焚几圈印度檀香,一时之间,岚烟袅袅,氤氲缥缈,芬芳四溢,心旷神怡。众人仿佛忘怀,躯体所受禁制,妖邪淫虐在即,身处极其险境之地。
那淫刃有余花自怜,轻抬莲步,行至寝榻,盘腿於九宵环佩琴前坐下,十指尖尖,拨动琴弦,抚弄一曲,《风入裙》:“玉乳荡漾弄梦眠,膜瓣半合似唇兮。绒草绵绵铺爱液,任汝将军驰东西。”
音韵幽扬顿挫,碗如戛玉鸣珠,万壑松涛,清惋欲绝。令人尘襟顿爽,恍如身在瑶池凤阙;而笙篁箫管,檀板讴歌,感淫欲之气,撩拨人兮。
淫刃有余花自怜,忽然站起,指着那四名外籍男子,柔声说道:“你们四人,先来俩位,和我玩耍!”说完,纤纤玉指,捏个勾儿,口中道:“你!你!上来!”
四个男子中,有俩名站起来,—副疑惑的眼神,跟着花自怜的手指,步上寝榻。按花自怜手势,又脱掉衣衫,赤条条,晃荡荡,赔坐榻上。那花自怜干脆将自身蝉翅般衣衫褪下,只见她胴体圆滑,酥胸嫩乳,柔肌光润,玉色生香,悠悠酥乳晃琳琅,萋萋迷绒隐花蕊。此等活灵活现,似春笋去壳,如葱头净泥,众人从未亲眼目睹,一时俱都惊羡得目瞪口呆,心神恍惚,情思翩然。
那淫刃有余花自怜侧卧在软榻之上,手枕香腮,将一条右腿脚掌搁在左腿腿肚上,微微左右摇动不已,口里哼着那首《弄梦眠》。—时玉体飘香,肌肤如雪,粉光熠熠,明眸皓齿,巧笑嫣然,面容频频媚态,越发显得淫情放荡,妖艳绝伦。她懒洋洋将玉臂一挥,指向那软榻之上坐着的俩位男子,小嘴微张,软绵绵的娇呼:“还不过来吗”声音柔媚,疑似人间情人持宠撒娇。
就在她玉臂一挥之间,已是解了禁制,那俩男子一骨碌从榻上爬起,一人扑向她的双乳,另一人扑往她的胯下。俩名男子欲火高涨,俩人轮换亲吻花自怜的全身,又轮番向她的绒草花蕊之芯进攻,—时淫情虐恋,爱液横流,欲涛汹涌,胴体翻腾。刹时丑态百出,一幅活灵活现的春宫进行图,当今世上只要是人,只怕没有几个能够熟视无睹。
尤见趁此欲海荡漾之机,运用传音入密之法,询问那女道人,说道:“敢问师尊,我乃太和山紫宵玄宫门人姜尤,师尊系何门派,为何来到这里,可否相告”
那女道人正傍徨不可自制,满脸绯红,将面部早以转向岩壁,不去看那欲海横流,忽然听得耳傍有人询问,心中一惊。自己正被那妖邪禁制,这等禁制系妖邪所为,正道修真却无法破解。忙答道:“太和山正道一派,威名远播,名杨四海,早有耳闻,吾乃衡阜山燧火神宫修真门人徐灵,还有我徒儿上官书和榛仁,昨日清晨起来做早课,被这妖人掳到这里,受他凌辱。不知汝可有破解之法,我等齐心协力,除了这一大害,也为娲皇子民多做点善事。”
尤儿听得徐灵之言,心中一喜,忙道:“正有此意,我俩却不知尊师何人,不知道汝帮我俩还是帮妖人,故此一问。等下我俩替你三人解除禁制,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也不要轻举妄动,此妖邪功强大,数千年功基。”
徐灵忙道:“在下三人全听从汝俩吩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