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龄听了尤儿说的话,心道;这孩子聪明聆利,俩兄妹又是千年难得一遇的修真奇材,也知道小孩子好奇想玩玩马,微笑着说道:“小尤儿,你俩去遛马,可好,只是告诉你一个事,你去溜这马,只能牵,不能骑,你若骑上他的背,又踢又咬不听你的话。”
小尤儿心里知道,好马认主不认人,生人是不能骑的,就说道:“我知道,这马认主不认人,我只是牵马儿出去吃草,我不会骑马的。”
张道龄就带着尤儿走到马身边,拉着僵绳跟马说了几句话,尤儿就接过马僵绳,和莺儿一道去遛马。那马也乖,蛮听尤儿的话,尤儿兄妹俩牵着马儿在前面走,马就跟着慢慢走。
张大娘早就做饭去了,那柳氏坐在里屋织布机上面没出来。张道龄又回到坐位上坐好,就问姜不悔道:“姜施主,你这一对儿女好似一般儿大,今年年龄有多少”
那姜不悔从来不说儿子是检来的,在他兄妹俩人前只说是双胞胎,儿子先生,让女儿叫他哥,见张道龄提起,就说道:“我儿是正月初一子时出生的
,今年十岁半了。”
十来年前那一次千年血穴开启,整个九洲中原大地在武林中,多少都有人知道这回事,因为各门各派夜观星象,看得有些预兆、异象出现,就近数百里方圆庶民倒是家逾妇晓。
今天张道龄其实来到这阚乡古城之中,就是彻查十年前的那回事,看看过去发生的那回事,有什么新的事情发生,或是有什么异象产生。世人却不知,凡是要产生一件什么事,都有一个过程,这个过程却是看不到摸不着的,要不怎么会有天机难测呢!
张道龄倒是有个收获,发现了千年难得一遇的修真奇材,他倒是想,一定要把尤儿和莺儿,带入寺中,好好培养、造就,人材难得,机遇难寻。
张道龄听了姜不悔一说,掐指一算,正是子年子月子时,血穴开启的那天那个时辰,他非常震惊,血穴开启,居然生育了一对双胞胎,一男一女,自己和普慈明明在这里。
张道龄就问道:“你家孩子出生的那天,是不是就是血穴开启的那个晚上啊!”
不悔见他深深沉默了半晌,突然问出一句这样的话来,有些惊奇,忙答道:“正是,您是怎么知道的啊!”
张道龄听了哈哈一笑,道:“我是推算出来的,因为我知道那天发生了那件事,施主又告诉了你儿出生的时辰,故有此一问。”
不悔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好惊奇的,就说了一声,道:“啊!是这样的!”
张道龄又开口说道:“姜施主!在下有一个请求,不知道施主可否答允。”
“不知道师傅说的一件什么事,如若是我办得到呢,我一定会答允的。师傅不彷说出来听听,是否能行。”
“我想收你一对儿女为徒,我一生中本是不多收弟子的,如今我看着你家儿子和女儿乃是千年难得一寻的修真奇材,资质千年难求,万年难寻,这人世间乃是万万分之一,不知施主可否答允。”
不悔一听,心道;这个事好难思量,不知道妻子可否应允,还需问问儿子、女儿自己。他们自己的事,该由他们自已决定。逐哈哈一笑,“这个事呢,还需问下娘子,不知道他可否允许。”
张道龄一听,忙说道:“使得!使得!这件事呢,俩夫妻打好商量,慢慢的思想清楚,明天后天答复我也没关系。”
此时天也快黑下来了,尤儿、莺儿牵着马兴冲冲的回来了。张大娘已做好了饭菜,端到桌子上,热气腾腾。那柳氏从里间织布出来,见堂前坐着—白发道人,心中甚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