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愿意活着给别人瞧,我不是戏子,所以我最终连逢场作戏都学不会。在叶家这绝对是一个异类。我厌恶自己像二姐一样温婉娇羞的,可我却喜欢温婉娇柔的二姐,矛盾在我骨子里流蹿,让我的自我敢再强烈不过了。
叶家的婚事早早就是定好了的,强强联合的让你找不到一个自己爱的人来磨合一下。显然那样是浪费时间和徒劳精力的事情。
我要嫁的男人,无可厚非的好,就像从小被宠惯了,选项里最好的佳婿落在了我的头上。而那样的男人,的确让我一针见血的着迷,可又隐隐不安。可我还是先记住这个男人的名字:花景楼。
感觉证明:我并不愿意和花景楼这样精练的男人慢声变老,陷入其中后,人总会因为太爱了,容易不醒人世,最后,没为自己活过。而眼前这样一个自私明理的男人,不会爱,也设有防备。女人于他算什么,何况一个女人在他面前真的能算的上些什么,内心的抵触就越深,因为他理智的不会给自己任何把柄。幸好,我遇见了北涵,他有那种喜欢而又轻松的感觉。
所以,我逃了。是先逃了,然后遇见北涵。
在西凉时,我打发走了那群追赶而来不速之客,若按实力我自然不占上风。但我叶家的掌上明珠,谁敢动我分毫,一不小心也不行。
素女节那天,我也碰碰运气的为自己找新的出口。实在是累了,就回酒楼去休息,正在这尾声的时候,这样一个女人出现了,惊艳全场。他旁边的男子,硬是让我觉得老天动了恻隐之心。
虚荣心是用来膨胀的,可有些人能掌握危险分寸,是而,引爆碎裂的并不是所有人。可这次虚荣心虽然膨胀了,但我并不打算引爆自己。北涵身边那个叫做聂四月的女子,风华绝代的用一切的辞藻华丽她,最后只能显得文字的庸俗。但我却想从她身边把北涵抢过来,因为我知道,北涵不是一个能会让我引爆自己的人。
我依稀记得那两个阴阳怪胎,我仗着家世背景,他们不想活了才敢动我的主意。
当时,我居然有些挂心那个聂四月,那么没有瑕疵的女子,我暗自已经准备出手的。可不想那样一个女子,却是谁也碰不得的,依稀记得那对怪胎死前扭曲狰狞的面孔,以及四月那如遇春风般柔光熠熠的笑容到最后波澜不惊的安之若素。
我确信了,那样的女子是一个窃取了天地间一切美好的妖孽。但我喜欢这样的妖孽,有种异类之间的惺惺相惜。可预存的那些相惜,最后还是被她一尘烟的马尾灰扬变形了,若不是被她点穴了,真想把她从马车上揪下来,摔两个耳刮子。
第一楼有了关于聂四月的买卖,我却依然坚信。那样的妖孽没那么容易夭折于那些喽喽手中,何况北涵还在他身边。原先想不到北涵武功会那么好,这又让我更坚定了之间的选择,他是一个能保护自己的男人。
情况估计可能有些错了,原以为,所谓正派不会插手其中的一个交易,可没想到其中的牵扯的势力远不如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直到,我在海棠山庄看到依旧毫无瑕疵的四月,我就知道妖孽就是妖孽,随随便便就这么连累上了北涵。北涵伤势不是很重,我想他的武功修为可想而知,心里隐隐透露着骄傲,那是我选择的人。
在海棠山庄的那段时间,我有时真怀疑四月到底真的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吗?我自认心理比较早熟,只是喜欢随心随性,所以并没显山露水的。可四月能把周边的人琢磨个透,尤其是这样一个迷惑人的女子,即使她表明意图都难以抵制,何况是动用心理战术。
她会不露声色的和你握手言和,但依旧是那番圣神不可侵犯的姿态。她会给你一个会意的眼神,然后觉得在这样一个美丽强势的女子身上找不到半点不适,仿佛那股强势被推在身后圈护着,此时已与她之间形成了同一战垒。这样一个女子我不想与她为敌,特别是她轻声告诉她与北涵不可能。
我知道,这样的女子是不屑撒谎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间冷的女子,时常独自会流落那么多的茫然感,眼神莫名的黯然和萧条,有时有人从她眼前划过也未可发觉,何况我喜好满衣的红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