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猎物自己,帮助他找到攻击点,并引导进去,使他雄性勃发,无比凶猛地攻击起来……
“好吗?”萧诗剑又一次瘫软在柳卫红的身上后,柳卫红用手梳理着他水洗一样的头发,轻声问。
“嗯。”萧诗剑用鼻音回答。他不敢看柳烟儿,无限满足却又无比羞愧。怎么能同烟姐干这事,对她耍流氓?
萧诗剑把头深深地埋藏在柳烟儿的里,忍不住问:“你好吗?”
“好!”柳卫红满足地喘息道:“这是烟姐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刻。你真象是长大了,象一匹饿狼!差点儿把烟姐活剥生吞。知道吗?烟姐这是第一次,一点都不知道疼惜人,简直是饥不择食的小猎豹!你才多大就这么饥渴?秦关月走的那天晚上,你们不是在一起呆了一夜嘛,咋还这么贪婪?”
“那天、那天没闹成事,那玩意儿不听使唤。”萧诗剑幽幽地嘟囔。
柳卫红苦笑:“烟姐误了你的好事?你怪不怪烟姐?”
“说啥呢?你这不是补偿了嘛。”萧诗剑喃喃。
“可烟姐没她年青漂亮。”
“她是比你漂亮,可她是一块冰,一上去就把人冻软了,哪有烟姐这么热。”
“烟姐平日老批评教育你,烟姐更不是好东西,居然跟你干这丢人事。你怪烟姐吗?”
“怪你干什么?感谢还来不及。真的,烟姐,你知道那种忍耐和煎熬,有多苦吗?”
“知道。太难熬……要不然烟姐也不会跟你干这不要脸的事。人家都说我是马列主义口朝外,看来说的不假。说别人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咋就……你还是孩子。”
萧诗剑不满地抗议:“谁是孩子?我早不是孩子!谁家孩子能干这好事……烟姐,你说,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会被他们百般禁止、说成淫秽邪恶的呢?”
“你、你说这是好事?你不认为这是丑恶的恶心人的事?”柳卫红惊奇问。
萧诗剑认真地回答:“当然!我觉得这是天下第一美妙事!咱们又没投敌卖国,有什么丑恶的?”
“你居然这么想?说的也是,自己的东西,又没碍着谁,为啥就不能自由支配?我原来一直认为这是丑恶而难熬的事。这会才知道,这真是最美妙的事。”
柳卫红满足地长叹一声,接着说:“明白了,好东西谁都想独占。谁愿意把权力金钱给别人?特别是女人,他们恨不能把天下所有男人都阉割掉,把所有女人都留给他们。既然你说是好事?以后还会想吗?”
“当然得想,早就想死了!”
“想了就来找烟姐,好吗?”
“嗯。我一想就来……”
萧诗剑不说话也不听柳卫红说了,而是小孩子捡到一个棒棒糖似地抱着柳卫红,翻来覆去欣赏品味……
柳卫红随便他折腾,幽幽地叮嘱:“千万不敢让人知道!有一个人知道了,咱们就活不成……”
萧诗剑想起帅春霞和刘凤霞,禁不住打个寒颤。却又忍不住地想:“原来这就是流氓活动搞破鞋,搞破鞋真好……”
天快亮时,萧诗剑摁住柳卫红,又搞了一回破鞋。这次,他没用她帮忙……
萧诗剑骑上这条鲜艳的飞毯,纵横驰骋,尽情地遨游,去采摘那一朵朵彩云、、、、、、
最后,柳卫红像个真正的破鞋一样,哼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