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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吊诡大福晋】(1 / 1)

【放弃此书就是一个男人放弃了水灵像小白菜似得对自己一见钟情的美女,这本书要文火慢炖,神仙马上要出场了】

王稷下仰望着浩瀚湛蓝的天空,谈不上多么苦大仇深,只是作为一个可有可无的第三者几年来在朦胧睡意中被强迫的亲眼目睹了一个可怜老人流连在世俗各种圈子中从青涩到圆滑再到浑圆处事的沧桑经历,从最初的得知整件诡异事件的惊恐到现在的麻木稍显镇静,思维逐渐成熟谨慎,耳濡目染下多了一份不属于这个年纪孩子的城府。

“仰望璀璨的星空?还是君子日三省自身?或者是独自一人感觉无聊暗自发呆。”背后来人脚步静谧,声音抚媚,是个刚过三十褪去少女青涩而妇人妩媚毕露无疑的女人,一张性感的嘴唇涂满胭红的胭脂,雪白粉嫩的脸颊涂抹一些珍珠粉,她轻轻煽动手掌站在王稷下身后关心问道,微微伸了个懒腰,胸部挺翘,大腿修长,屁股浑圆,曲线毕露,诱惑力十足,一个男人心目中的最理想的妖精尤物。

这是个善于在自己那位儒雅父亲枕边吹耳边风,而小聪明又过头而更加愚蠢的女人。王稷下用从朦胧睡意中那个八成是他前世的老人思维方式来替身后他的这位全身透着骚媚的二姨娘打分,不高也不低,刚好及格。因为是大冬天清晨,空气中透着寒冷,他不自觉的紧了紧披在体外的短袍,使劲的打了个哆嗦。他转身,向女人行了个恭敬晚辈礼,喊了一声二姨娘,眼眸平静的有些冷,静候下文。

女人似乎还未睡醒,慵懒的扭了扭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捂嘴妩媚轻笑,被王稷下一声二姨娘喊的心花怒放,全身透着舒坦,她故作亲热的拉了一把王稷下的袖子,一阵幽静的体香扑鼻而来,轻瞥一眼已经被臊的脸红脖子粗的王稷下,心里微微得意,连平顶王这种大爷们都在她手下过不了几个回合乖乖缴械投降,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还不手到擒来,她不动声色的柔声道:“姨娘是看你一个人坐着发呆,整天也没个伴能推心置腹说说心里话,为姨娘的看在心里,揪心的疼,这不就来看看你。以后啊,别整天没事就把自己关屋子内或者哪个旮旯犄角僻静地方,人和人要交流,这朋友要交心也要互相了解不是,以后有啥心里话不好对大姐说,就来姨娘这,你哥德庆整天叨念着说要带你到皇家猎场见识见识呢。”

王稷下羞涩的望着与他只有一息之隔女人的含情脉脉,吐吸之间能够完全感受到这个狐狸精的吐气如兰,真不亏是尤物,近距离观察皮肤白净的像羊脂暖玉,他估摸着这种妖媚女人抱在怀里肯定舒坦的一塌糊涂。心里微微轻笑,蛊惑?还真是扬长避短,色诱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她也不嫌隔应人,遭雷劈,他心中腹诽,表情却更加的举足无措,一阵推搡扭捏伴随着女人嘻嘻大笑落荒而逃,演技虽然拙劣,但是这番动作表情套在他的年纪阅历相得益彰,真不显假。

王稷下爬在一个僻静的墙角内望着绝色妖姬似的慵懒女人瞧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的那抹轻笑,嘴角轻佻,弯曲成一道悠扬弧度。天作孽尤可活,人作孽谁想拉她一把都不成啊,入了魔障,而偏偏自以为是,搞的自己真像个世外高人,仿佛能把一个人的心肝脾肺都看的通透,忒滑稽,忒无药可救,他不知道他自己这个刻薄的笑容像极了梦中他那个前世老人,习惯看人背后,也同样轻车熟路的背后看人,然后将隐患大整特整灭在襁褓中的吊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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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宦子弟的生活波澜不惊,兴许王稷下在满是纨绔大少多如走狗毛牛的京师纨绔公子哥中身份地位最崇高,但是表现不算最显眼,几年来低调行事,中规中矩,没做过啥譬如八岁就逛窑子经天纬地的大事,也没露出哪怕一丁点的高绝常人的妖孽智商,论品行,算是普通,官宦子弟早熟,他遇到千娇百媚的侍女也有将其压在身下耸动一番的冲动,论处世为人手段也不惊世骇俗,不在顶戴超过两个花翎,或者朝服绣着大白鹤或者大降龙,品级超过三品以上的已经修成人精的老人面前和心眼比针尖还小的妒妇面前装城府,不刻意的去作体恤下属,搞啥微服私访一套,仆人婢女犯错了也照样挥鞭子敲打家法处置。他不会为了上位而急糙,即使是自己再平庸以致无能,他以后的官宦道路都比任何京城官宦人家要宽要广,正常升迁速度来算,他五十岁能穿上大白鹤朝服,即使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离位极人臣那个泰山位置不远,兴许像他这样一个平庸的普通人生在升斗小民平民百姓之家终生都踏足不了京城这片权利顶端的金字塔土壤,而为考取功名挑灯夜读,但是他不需要如此作践自己,搞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那套。

“你有大智慧就去争取应有的权利,即使笨一些,愚一些,但是只要不蠢不冥顽不灵的眼高于顶,那么最低也会一世荣华达到你阿玛的高度,炎北第一王家也会世代昌盛下去,我的儿子,自古帝王贵胄后院之事永远都不是男人的战场,而母亲将会为早已经注定继承这所有荣耀的你拔掉一根一根敢刺你的畜生,该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谁都夺不走,我的孩子,你要记住,在崇高的王姓背后,第一大姓永远是爱新潘罗。”

这就是王府实际的女主人,大福晋爱新潘罗氏某次与她最亲爱的儿子王稷下玄妙的谈话,尽管事后她从这个沉默寡言的儿子迷茫的眼神中瞧出,他并不懂这些话意味着什么,但这不妨碍她仅仅以一位伟大母亲的身份对于自己孩子的护犊。

王稷下吃了一份简单的早点,到母亲的房间恭敬的请完安后,马上就迫不及待的将二姨娘色诱勾引他的事情用稍显幼稚的措辞言语和盘突出,得到的是他这位睿智母亲淡淡的一笑,他走在石阶长廊中,回味着那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心里为那个骚媚的女人发怵。一个在王府论资排辈甚至不在前五之内的女人和霸占了第一女主就是二十年的大福晋死嗑,纯粹找死,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他懒得深究,但是他知道那个女人就像一根刺,兴许在男人眼里是那么的水灵妖娆,但是对于从来都是一脸温煦的大福晋来说,无疑就是个畜生,一个敢于动她极力要护犊的薄命女人,人作孽要到了一定程度,讲究个积少成多,就会人贱天收,老天爷瞎了眼不收你,大福晋也要收,前车之鉴的那几个得宠侍妾的凄惨下场还没让某些一心想要越过龙门的小鱼小虾忌惮从而畏惧,存在侥幸心里,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要操心的,他还小,只是个孩子。

太爷爷做过将军,爷爷当过武状元,父亲练武,王稷下将整个王家祖庙中那几个比较靠前据说活过一百岁大限的老先人生平事迹倒背如流,最后得出经过强盗逻辑得出一个结论,强身健体,他不需要为上位而劳心费神,整天就折腾一些官宦贵族应该做的事情,悠久大家族大门阀的味道毕竟是一代人一代人经年累月沉淀积累下来的精髓,他不知道王家大族经久不衰的传承了多少年,但是官宦子弟该潇洒该风流该放荡不羁该纨绔的他一个都不能少,早晨练两个时辰的八极拳,然后到书房临摹怀素的临危山拓碑,跟着那个一把公鸭嗓子,一嘴不长毛整天掐着兰花指据说在皇宫教了三代皇子皇孙的老太监学半个时辰的官宦仪礼,下午,从太学请来的酸腐大儒要教他之乎者也的四书五经,除了吃喝拉撒睡,基本一天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折腾完了,充实的有些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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