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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2 / 2)

这种地方,不是工人超饱和就算不错了。

才隔两天时间,只得找到关牧山,说要回四川。

“不回去不行吗?”

我为难得不知所措,看着关牧山纠结的脸色。

又想留下,却找不到说服留下来的理由。

在关牧山看来,我一走,他就失去了精神支柱,他宁愿出学校帮我找工作。

星期六的下午,两人匆匆忙忙地在大学周围挨家挨店地问。

其难度让关牧山简直不信在就业大市的上海,居然连找个只管吃住、工资免谈的工作都没有。

他心灰意冷地拉起我回到招待所:“看起来我俩只有分开,明天是星期天,我们到鲁迅公园去走走,后天就回成都,但是,我不要你回边城。”

我闷在房间里乱了思路,关牧山愁得忘了回公寓。

直到午夜两点过钟,才忽然忆起时间不早了,跑下楼来。

招待所大门已上了锁,我去找值班的工作人员,却老是叫不出回音,走过来望着关牧山发呆。

两人莫名奇妙地一言不发就爬上楼,关牧山挽住我的手走进房间。

我突然说:“你睡床——上,我坐一夜算了。”

关牧山轻轻地拉了一下我,做了一个甜笑的鬼脸,又迫不急待地低下头。

使得我慌张地意识到了“下课”的日子,将在所难免……

说好了要去鲁迅公园走耍的,我和关牧山两人却懒着不起床来。

一夜的甜梦做了几回,才算掌握了从不会到会完成不要外人教的内容。

时近上午十点钟了两人又做了一回甜梦,真正的睡觉倒是没有几时。

直到服务员敲门送开水,才都不情愿地爬起来。

修理好了周边关系,开门将放在门口的开水提进屋里来洗刷。

出了大学门,关牧山按照图上的路线挽起我走路去了鲁迅公园。

“你不觉得你一直呆在上海很好吗?”

我无可奈何地说:“现在更想留在上海,可是,人要吃穿,没钱呆不下去。”

进了公园,一些舞刀弄枪的人在树林里跳来跳去翻跟头比划。

我对关牧山说:“鲁迅先生生平最恨那些舞枪弄棍的人,如今这些人却不识时务,在他老人家的菜园地里□□,如果他还活着,不撵跑这些人就会反被这些人气死。”

“小声点,人家是在习武强身,公园里空气好,锻炼身体有什么不好?”

“强身的地方多的是,城外的土地大片大片荒芜了,让这锻炼身体的人去种几年庄稼,保证让他们壮起来,何须要在这伟大文人的家门口动武夫的丑姿,这是公园管理上的一大差错。”

“就你的思想过于奇怪。”

、对关牧山感激不止

在倒地碑前,我拉着关牧山,面对鲁迅先生的雕像庄严地鞠了三个躬。

“老先生,后生我汉艳和关牧山朝拜您来了。”

“感觉老先生是月下老人一般,呵呵。”关牧山说。

文献馆楼上,关牧山笑问:“你居然对这些如此庄严,我没想到。”

“对鲁迅先生都还不尊重,我该对谁尊重?”

关牧山笑着说:“该对我!”

我哑了语,心想:“彼此自愿,我又没说不配你终身。”

嘴里却说:“这个地方不给你讲,出去了的时候,再讲我尊重你的话。”

晚上,两人才漫不经心地回住处。

服务员打开门进房间关好门怒说:“你们两口子,真正是的,做这些事要小心点嘛!把我们床单搞脏了一大块,现在换了一张干净的来,明天要是再看到,我就不客气了。”

关牧山羞得藏到我的身后,我红着脸说。

“对不起,大婶,让您受气了。”

又忙着在兜里摸出二十元钱来塞到服务员的手里说:“这点小意思,算我赔礼!”

服务员怒脸又变笑脸说:“好了好了,不说你们这些新婚夫妇,以后走哪儿要注意。”

服务员捏着二十元钱,欢喜地出了房门。

我回头拉着关牧山就傻笑个不停。

“大婶把我俩当成新婚夫妇,真有意思。”

关牧山侧脸说:“不是新婚夫妇,难道还是旧婚夫妇吗?我们早晨起床的时候忘了叠被盖,没发现,太粗心了。”

我想了想说:“你安心读书,我们四年过后立即办理结婚证。”

这一夜,关牧山就小心了起来,忙活到天亮,终于安全地对床单负了责。

只是,一件内衣得悄悄地藏起来。

为了上课,关牧山不得不只将我送到校门外的公交站台。

望着我茫然的眼神,加之几天来的俳徊,面对将要远去的笑声。

一阵孤独感涌上心坎,突然间哭出声来。

我靠着关牧山说:“在成都等你,多给你写信,有必要的话,我还会来上海,这一生一定要对你负责,相信我!”

关牧山不放我走:“爸爸把你交给我,全家人都看着你,你不能走。”

我反而摸出手帕来擦关牧山的眼泪。

“如果这个地方有我生存的空间,我决不走。但是,上海的人口制度严,留下来只是暂时的,最终还得要离开上海。成都那地方我熟悉,在那儿我争取扎稳脚跟,迎接你的归来,对你的感情没有丝毫怀疑,你也应该相信我,教写舞剧的事,我全部用书信寄来。”

关牧山哽哽咽咽地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自己明白该怎么做。”

我除了切身感受这过去不敢想像的现实,已无话可说。

过去那种对关牧山报以警惕心的态度,在这几天来已一洗而空。

置身于一个未来妻子的地位,自然对关牧山感激不止。

不免悲从中来,好像自己在关牧山的眼里,才是一名真正的女人,而不是孩子、徒弟和别的劳动工具。

、影碟店大有前途

人们翻犁田园,感谢田园,我们横眼斜视,不分春天的蓝绿,我们没有气急败坏。

汉水与天山被隔离,我们可以不以为然。

排除大江南北,排除故事中的水份,才会知道花鸟是一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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