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不等李楠入机场安检口就走了。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有失误。如果关在看守所的不是屈桐,那怎么这个人跟屈桐如此相像。他们是一对双生子兄弟?真见鬼,怎么没想到这种情况?这个秋秋案这么乱,你怎么想得到啊?假如有个人替屈桐乘卧铺车去厦门,那么屈桐就有毒杀秋秋及迷惑梁筱薇的作案时间。
老警察赶紧给他的助手打电话,问安莉的葬礼结束没有,如果已经结束,赶快去看守所,没车子打的去。老警察到看守所时,他的助手已经把这个被怀疑是屈桐替身的屈桐,提过来了。
“你是不是有一个同胞兄弟?”老警察问。
“有呀。”被审问者说。
“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屈桐。”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屈安柳。”
见警察给怔住了,被审问者不得不解释一番:“我哥原先叫屈安桐,他觉得这名字不够简洁,就拿掉了中间那个‘安’字,改名为屈桐。我不想拿,因为一者我觉得叫我屈柳不顺口不好听,再者我们是屈家的安字辈,拿掉‘安’字,不是破坏祖宗的起名规矩么?我认为,祖宗的东西,能保留的还是保留为好。”
“那你为啥跟我们自称屈桐?”老警察气得脸色铁青。假如允许他拿枪打被审问者,肯定两三发子弹已经打出去了。
“我哥叫我来广州,叫我给他买一种蔡司玻璃的最新宽角镜头,我说我身份证丢了没法住酒店,我哥拿他的身份证给我用。我们不是双生子,但长得跟双生子一样彼此相像,我拿他的身份证开酒店肯定没问题。我住酒店的名字是屈桐,所以你们问我叫什么名字时,我自然还当我是屈桐,不然你们会把我抓起来……没想到,你们还是把我给抓起来了。”
“8月18号晚上坐卧铺车回厦门的也是你?”老警察问。
“是不是8月18号我记不清了。本来那天晚上我哥跟我一起走,他叫我买两张票,我买了一张下铺一张上铺,结果临上车了,我哥来电话说他还有点事没办,叫我先走,于是我把下铺退掉了,我睡上铺,这不省俩钱么?”
“你睡的是几号上铺?”
“12号上铺,这我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