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大惊。皇上梦里叫的是自己的小嫂子……这太……那我岂不是他意淫的工具……我就快窒息。
“是,当今皇帝,染指亲兄弟的女人,”殊王狠狠地说。“而且,小盐也为此在十年前含冤而死。”
“什么?小盐……十年前死了?”可是皇上前几天梦里还喊着她的名字。这是个怎样的女人,竟然成就了“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名句。
皇上爱的是别人的妻子,还是个死人,与我无关,与我李心意的才学、样貌、道德、操守、诗书、琴艺完全无关……
“你现在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吧?他故意找你给我看,是示威,是嘲讽,更是对我和小盐的亵渎,”殊王气愤地说。
我觉得自己花尽心思找寻,却知道了一个令人恶心的答案。而且,皇上抱“别人”,教“别人”弹琴,我还心动过……
“我告辞了,”我挤出一句,恍恍惚惚地就想回去。
“徐絮,送霁婕妤,”殊王道。
“伴君如伴虎,您要自己保重,”殊王的女婢在路上对我说,我抬头看她,一身碧衣,三十多岁,成熟稳重,面露关心,我不禁感到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