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地上拣起头盔,自顾自戴上,毫无情面的吩咐,“把这个郁朝骚货,砍了。”
啊!我差点吓昏。
这个男人好狠毒!竟然要把刚才跟他温存过的女人,砍了?!
我的心脏怦怦的猛烈跳着。
“是!”两个士兵回答得干脆利索,没有一点表情的变化。
这个野兽男人经常如此对待睡过的女人吗?动不动就杀了?
男人怎么离开草丛的,又是如何乘马离去的,我都忘记了。只记得,晌午的暖阳中,噗嗤一声,女人的头颅和身子分离,一汪血注喷出,继而变成了喷泉一般,血把草丛都染成了墨色。
咕咚!
我咬唇克制了几秒钟,终于受不了这血腥残酷的场面,而向后一倒,昏了过去。
半天前,我成功来到了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