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看到新得的父亲和情哥哥两个亲密的喝酒,高兴地直跑去找玉娘。
酒桌上魏辽一阵马屁熏天,众人都给压了下去。
魏辽的酒量本来很好,却撞上这样一个饮酒如水的马上莽汉,只得引其他人进酒,才在这莽汉将醉未醉的时候保持出几分清醒。
魏辽送他归屋。
“看的出珊珊欢喜你,你也算是个灵巧的人吧。”江贵出了大厅,在通道就吐了。
“没想到我今天吐的这么厉害。”魏辽作出吐的样子,也扶住柱子的一边。
“哈哈,你这后生,甚是明白我的心意。”江贵不吐却笑了起来。
“愿从将军成就一番功业。”魏辽立马表态。
“这个,也好,你就先待我的帐下听命吧”这莽汉子似乎略有考虑。
晚情军队素来重视对主将的忠心,亲信非是乡里,也是熟络之人。
“属下单川向将军报到。”魏辽顺着竿子爬,学着外面的兵敬了礼。
江贵拍拍魏辽的肩,一言不发也不用人扶,大步的自顾往住房走。
他酒也不全醒,魏辽怎能放过这机会,连步跟了上去。
路上却撞到巡逻的兵士,魏辽连声道歉,“兄弟,今日家里招待还周全么。”
那兵再冷,吃人家的嘴短不是,说:“主人家好招待。”
“我们这穷乡僻壤啊,哎兄弟,将军为何想来到了这里。”
“还不是我们将军受人排挤,连带兄弟们都受排挤,哎失言了,失言了。”
那兵士说了句,就不再说话。
魏辽告别这兵士,就向那江姓汉子追去。
到了房门前,却见到珊珊她妈,珊珊她妈看魏辽到有些羞涩,她正伺候江汉子洗脸。
“小川来了。”姗姗她妈像夫人亲切,又自觉似乎顺理成章地叫着魏辽的小名。
“哎,姨,将军在洗脸啊。”魏辽没话找话。
“哎,珊珊她爹来了,以前我不好说,现在,你和珊珊那理应是一对啊,对,今天同来的女人是什么人,和姗姗很亲密的样子。”
“呃,”魏辽呃了挺久,真没想事情会出来这样一遭,原本是想带两女回魏村的,也好防备凉湖人的仗架。
转移话题,“江将军带兵有方,各地后生闻风欲投,我魏家愿以资组军,一为后生们谋条前程,二为将军添作虎翼。”
魏辽刚刚表态要投从江贵,现在又要出资金,看上去很正常,就像很热心的刚从军楞后生一样。
“哦,”那江汉子听有资金助军,顿时来了兴趣,“你说来的话在家中可是算数。”
“那当然,我是家中的长子,族里的长孙。”魏辽回去也不知道以后事故的发展,只得夸口。
船到桥头自然直。
“是哦,是哦,小川是他家的独子,好宠爱的。”姗姗她妈想为两人的关系加近些。
其实,以资组军和资金助军两话有天壤之别。
姗姗她哥哥这样的好意,你这个做爹爹的还拒绝做什么。
“好。”江汉子,还想买弄下见识,“听说,你这个地方有‘招兵不可不问谢家滩’的说法?”
魏辽避开他的话,要是江贵现下说要他亲自去谢家滩招兵的话,魏辽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将军,这以资组军,将军可是答应了。”
“本将军一言九鼎。”
“好,多谢将军美意,属下这就告退了,也好去和袍泽喝喝酒熟络。”
“恩,你去吧。”
珊珊她妈送我到门口,说,“那个女人,我还是要找珊珊问问的。”
魏辽一阵无奈的笑。
又急急请那些不当值的官兵们去喝酒逛窑子,也好把今天以资组军的话说出来,以免江汉子第二天就翻话。至于日后,有了名号,魏辽出钱招来的兵又岂是他一句话能说的动。
魏辽成不成事,只是两人在招兵事项里的较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