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少有很高的山,山却很多,和珊珊离下那装在城里的山,走百步子就身在城南。
一身的血,没钱。
魏辽还是决定去找玉娘。
魏辽曾对身下的玉娘说,我要是做不下惊天动地的事,我就不来接你,搂着玉娘玉脂色的身子,总是有太多的理想,玉娘是个太容易激起男人抱负的女人。
魏辽前世爱酒,今世很早就喝酒,火头成亲那天,魏辽拿着大碗四处干酒,最后新郎和老墩把他抬着横穿全村,村西归到村东,后来成了个笑谈。
打那以后,在城里念书时候,魏辽天天喝醉。
玉娘是县学旁边的酒家媳妇,魏辽十天就有八天就睡在她店里,酒浅的时候才晃悠悠回去县学,她每天晚上才出来收店摊,总是想把魏辽弄出店去,搬不动,就拖到阳台,阳台外面就是湖,吹着湖风,魏辽总是睡的很熟,醒的也早,她又在摆店摊,苗条修长的身子穿一身少女长衣裤外裹围裙,很动人,她绝美,却不知为什么嫁到这样一个不大的酒家,她白天不能也不敢出来,长相派仗注定是惹祸的根源,她的过分美丽从少女时代就被忽略。
魏辽谄媚地赞美这个女人,放肆地博取她的好感,从张芳雅那里得到的失落变相地换成冲力,她端凳子,魏辽就扶起另一边,她拿碗,魏辽就同时去接,她洗筷子,魏辽就想拿另一头,凡是能占便宜的机会就不放过。
“你这人怎么这样子的呀。”
她嗲怪的声音娇柔如丝,从来都是这样一句话。
在一天晚上,魏辽借着酒劲去吻她,她慌乱地抗拒,把她按在灶边的洗碗台,扯下她白色的少女长裤,把她身子反按在台上,她吃力地扶着一根贯穿台子接到碗柜子的木柱子来支撑身子,剥掉她外面的蓝衣蓝花褂子,解下她白色肚兜捏在手上,看着这样她一副不敢喊叫的娇祛模样,魏辽心中深深得意。
她雪似的玉臀翘对魏辽怒起的长根,不安地扭动,胸前一对软玉被男人的放肆地捏着,在她白皙的脖颈亲吻,可以闻出是很香的身子,她被粗暴的吻弄的近乎窒息,高高扬起头,挽着的头发打在魏辽的脸上,散开,她呢呢蝻蝻地说了一话,不要把我的衣裳弄破了。
把手往下摸,捏住她的玉胯,龙根透过她翘着的臀,贴近那一处萋萋芳草,四下指点,寻找着突破口,终于进入一处紧窄,一寸一寸往里送。
她被迫接受着一样丑陋之物,对着墙的俏脸凝固了样,长弯的眉拧作一条线,眼泪不住流下,竭力忍着撕开般的痛。
她长长吟叫了一声,又一声,捏起那肚兜塞进她嘴里,她开始呜呜的呻吟。
魏辽日后惊异地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有如此的天赋,当时从容地抽插,无休无止,竟一次次把玉娘送上高潮。她那玉臀被撞击的通红,一次次进出让她数次喷溅出爱液,打在不住耸动的龙根上。
玉娘伸出手胡乱抓,竟打歪洗碗台流水的竹管,竹水不断打到两个人身上,玉娘修长的身子,散披着头发,泛起玫瑰花色红晕的脸蛋,看上去就像个受辱的仙女。
当魏辽第一次在她身上射出精液时候,脑子一遍空白,深深地吟吼,绵绵不绝,玉娘玉径深处给灼热的精液打的松软,壁道夹着龙根一阵抽搐,她不知丢了几次。她指甲抓着墙壁,抓出几道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