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众人都闹了起来。
有些惯于来场面的人,连比划带说,“这是敬给新嫂子的酒,四哥却喝不得。依四哥的酒量,这一杯是沧海一粟。”
众人就一起起哄,“嫂子不喝,兄弟一起来敬啊。”
辽四坐着,微笑不语。
见众人一起举杯站了起来,玉娘又兴奋,有些慌张,这酒怕是不得不喝了,一只素手伸到桌子底下,抓到辽四的手,才安心了些。
辽四拍拍她的大腿,示意没事。
玉娘两只手捏到杯脚,捧到小嘴边,浅浅地喝了一口。
咳咳,女人差点给呛出眼泪。
“好辣。”玉娘扭了扭屁股,磨蹭得辽四欲火腾升。幸亏他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人。
同桌的人善意地笑了笑。
玉娘掩着小嘴,四处瞄了瞄,虽然个别人长的凶神恶煞,比如贼秃子,但觉得大家还是很好相处的。
于是玉娘捏着杯子又给辽四倒了杯酒。
正巧郑传奇杯子里也没酒了,大概郑传奇一身缉拿捕头服,给女人不错的感觉,玉娘又给郑传奇倒上。
郑传奇当然清楚相比于辽四,自己是什么货色,连忙用手挡上,“嫂子,客气,客气,我自己来。”又看了看辽四,辽四没有发火,才舒了口气。
玉娘喝了些酒,脸色红晕,朝辽四调皮的眨了眨眼,爬下辽四的大腿,扭着挺翘的俏臀,往茅房去了。
这时,一个大胆的年轻衙役按奈不住,见识过玉娘的绝色,他也想一亲芳泽,壮着胆子,先往一棵大树去了,走到树边,又转身快步跟上了玉娘。
在茅房,玉娘扎好裙角,解下裘裤,蹲身下去。
在茅房外,年轻衙役将头贴在茅房的板上,听到一阵欢快的水声,是女人嘘嘘的声音,这种声音撩拨得他几乎崩溃,几年的衙役生涯给了他不少作恶的机会和条件,这时他几乎没有考虑后果,堵在茅房的门口,待玉娘出来,准备强要玉娘的身子。
年轻衙役发出呼哧呼哧的急促呼吸声,面对一个即将到手的绝色佳人,其中每一秒的等待都显得那么漫长。
经验告诉他,有男人的女人若是给男人强上了,这种失去清白的事绝不会说出去。
但凡漂亮女人的直觉都很强,特别是对男人身上的野兽气息。
玉娘准备拉开茅房门出来的时候,她忽然感到周围有人,一个男人。
时间过的是那么漫长。
在玉娘拉动门把准备出来,却又拉上的时候,年轻衙役再也憋不住了,将脚抵在门的下边,呼了口气,双手使劲推撞,也这样也至于弄出很大的声响,准备一两次便挤开门。
玉娘原就是靠着门,心中忐忑不安的,现在死死地抵在门的那边,大声尖叫起来。
一个正在附近撒尿的,不及抖尿,就匆匆提上裤子,就去到庭院喊人。
众人正喝的兴起,茅房在后院,离这里远,也没什么人听到声音,一听到这样的事,都站了起来。
辽四两眼瞬间锐利狠戾起来,嗖地拔出郑传奇腰上的刀,快步地往后院去了。
众人也不待缓慢,也快步地跟上了,尤其是贼秃子,光头都红亮了起来,竟不忘拉了把椅子,紧紧冲在辽四的后边。
那个精虫上脑的衙役此时也慌了,玉娘抵着的门没弄开,倒是听到了一帮人急促沉重的脚步声。
声音越来越响,年轻衙役狠狠一脚把门松动摇晃,转身朝围墙跑去了。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一直是该衙役的做人信条。
那衙役翻到墙头,众人已经看到了他,各自胡乱大喝,抄着各种武器追了上去。
郑传奇一看那衙役的衣裳,知道是自己的人,短促地一番思量,从自己的手下腰上拔出了一把刀,从后门追了出去。
黄昏的太阳落下,时间匆匆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