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口里虽说这饭菜好香好香,但还只是吃了一点点就放下了碗筷,男人像喂小孩子一样喂了几口,就把女人吃过的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匆匆的收拾完,就对女人说,小红,我的新娘你就将就在这棚子里住上几天,我向你保证要不了一个星期,我就会整出个宽宽的院子,有三个房间的小屋,一个给你洗澡用一个给你平日里睡午觉用的,还有一个当然就是我俩的新房了。
男人说着把弱弱的女人轻轻的按倒在那张不成形的床上,说,你好好休息,我去干活去了,我不会去远的,就在棚子后,你要是想我了,有事你就用这把镰刀敲这柱子,我听到了就过来,行不?我的娘子。
女人说,我有点点儿头晕,海哥,我躺你的一袋烟功夫就来帮你。男人说,我不要你帮,你也帮不了我的。你好好休息吧。下午我抓只山鸡来给你炖汤。
女人对男人抛个媚眼,那小嘴抿了抿,两个酒窝儿也浅浅的露了出来。
男人在女人脸上一边亲了一下,就扛个锄头木锤挑个撮箕到窝棚后面去了。
男人走到离窝棚五丈开外的地方,选了个地方抡起大锄就开挖,几下子一大堆黄色粘土就摆在他面前。男人用撮箕将黄土倒进一只事先放在平地上的杂木模具里,这模具成四方形,高约三十公分,长宽各四十公分。模具里倒满了黄土,男人朝里喷了几口水,就抡起了大木锤,朝那模具中的土儿一阵猛锤,见土紧了木制模具中的土陷了下去,他又加满来又几下大锤,用手提了提整个模具,男人用一把铁铲把四周多余的土除掉了,然后松开杂木模具的木锁,轻轻的取出杂木模具,一个紧凑金黄的土坯大砖就成形了。男人把这土坯砖抱到三米外的平地上放好。
就这样,男人几乎是三分钟一个三分钟一个的玩命干着。转眼着,裹着他汗水的土坯方砖就成了一小堵墙在太阳底下闪着金光。
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男人的身旁,递过来一张湿淋淋的帕子,无比爱怜的说,海子哥,歇歇吧,身体要紧。
男人见心爱的俏女人过来,心里又增了不少力气,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你有事就敲那柱子的吗?
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那满身的汗水,你喝口水吧。说着递过去一土碗水。男人咕冬咕冬的喝了又从女人手中接过帕子,抹了一把脸就跳到不远处的湿地掐来两大张芭蕉叶,塞在女人怀里说,快遮遮太阳。
女人笑了说,海哥,我不要。我要来替你装土进盒子里。说着就去拿锄头往撮箕里装土,男人一把抢过了,说,不行的,不行的,这是重活,凭啥子要你女人家来做呢?你一边去,你陪我说说话就行了。
就不嘛,海哥哥,你不要把我当成小姐了,咱不是小姐呀,咱啥子粗活没做过,伺候小姐起居虽是细活,但农忙时我们也帮主人下地收粮的。
那是那,这哪跟那啊,你是我的新娘,我是你的男人,我不能让你干这重活的。男人说着把女人又摁倒在地上,他随手抓过来几大把黄色柔软的松针叶,把女人按了下去,但女人又站了起来,硬是要去帮男人撮土。
男人无法只得说,那你替咱数数,看我锤了多少个土坯子了。女人很快的就数出来了,告诉了男人,男人说,我要围一个宽十丈长十丈的大院子,高嘛要有你这么高,那些畜牲跳不进来,而里面的鸡呀,鸭呀还有山羊还有小牛又飞不出去。
女人说,海哥哥,我们先用这土坯做了房子,就像有钱人家的砖房一样,我们的屋里才不会有蛇呀,蜈蚣的爬进来。你说是不?
是呀,先把窝棚拆了变成土坯房就好住多了,还是我的娘子想得周到。
至于院子围墙嘛,不一定要用这土坯,我们可用木头两头削尖尖的把进地里做成篱笆,不也照样可以养牲口呗。
是的,是的,我的好娘子,你想得真周到。我想我们还要开挖出大水塘,我们还要养鱼,我们还要把山泉水引到我们住的地方来。呵呵,娘子,我们自由自在,我们有空时就在水塘边小溪边钓鱼,你会弹琴吗?娘子,你在竹林里弹凑乐曲,我在小溪边上钓鱼,我们的儿子大的在做他愿意做的事,小的可以追蝴蝶,可以卧在池塘边上剥莲蓬。我们长生不老,没有人来打扰我们,惹得天上仙人也要下凡来同我争你。
女人微笑着两个酒窝太是惹人爱怜,说,就你这嘴会说。
男人停下了手中活,坐在地上看四周苍翠的山野,听各种小虫的鸣叫,一把将女人抱在了膝上。
女人问,你告诉我,你干嘛以前不娶妻生子。要不是我,你不要单身一辈子?
一般的女人我不要,我只要毓秀的女子,没有毓秀的女子我就不娶,娶了也要休掉。
女人又笑,男人用手去轻轻拧女人那浅浅的酒窝说,我就要等这小酒窝。
可我不是正宗毓秀的女子呀!
你在毓秀村长大,你就有了毓秀女子的灵气,你天天与毓秀的美女在一起,你就是了,古人说近墨者黑,近赤者朱,你就是十分的毓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