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小路全是村人们在村前河滩上挑选的三寸长的长条形卵石砌成的花街路,与保留了三百年的古式建筑相映成趣,古色古香。家家门前有门楼,户户楼前有绿树。
而如今,山泉早已干涸,清澈的河水早已成了整个滨河市的污水集散地。尽管昔日的玉环池边建了无数的山庄别墅,但如今已是人去楼空。昔日王舍堂前燕,早已飞入寻常百姓家,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毓秀镇盛产美女,村中也就有了大户。到了夜晚丝竹管弦之声便少不得了,自然就彰显出了一片繁华。但这里的美女不张扬、不奢华,很低调。她们不愿意走出家门,却愿意在家中孝敬二老,因而这里出过绝代女尼。(这是闲话暂且不说)
却说当年与毓秀镇仅一水之隔的楚平村却是另一番景象。说是一水之隔但相距足有两公里之多,过了河还要穿过一个开阔的小坝子,过一些沼泽地才到楚平村。而楚平村却属于另一镇之辖区,两个村子少有往来。
这个楚平村是一个小村,七十来户人家,坐东朝西,在一个山谷的出口处,两边的山却奇峻高耸,有悬崖有峭壁,也因这屋后的山的原因,每一个日出的天,正对面的毓秀村早已在一片阳光的柔和之中,而楚平村却还在一片阴暗里沉睡,对面的毓秀的天却是一片湛蓝,而楚平村的天却是一片黄昏的暮霭。
楚平村从未出过一个美女,相反之下这里的女孩个个丑陋无比,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用咱现代的说法就是,相貌错位,三围比例严重搭配不当。不是五大三粗就是个形同侏儒。俗话说,高山的好女嫁平原,家贫好女走大户,自然楚平村的丑女们全往高山之上的村寨嫁,当然也有本族通婚的。相反楚平村的男人却长的高大帅气,高大帅气也没用,只因穷也娶不进美女进来,曾经有人多次赴毓秀村说亲,但都遭拒绝。于是,楚平村的男人除了每天天未亮就出门种那几分盐碱地外就是上山开荒种番薯,也就是东晋陶潜先生的“晨星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了。再有就是站山上依稀看对门毓秀村美女出嫁,看那延绵一公里的接亲队伍,而痴痴发呆而忘记了骂娘。这里的男人们自然就胆小怕事,家家的女人却个个都是母夜叉。
日子也就这样无奈的过了,同是一依带水但上天赐福却大相径庭。但世事如烟,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时间到了二十一世纪,政府要开发这一地带,原来贫富悬殊的两个村寨不也统统成了城镇居民,不也一样的住进了政府盖的移民房,不也要征地家家都有所发了。这是后话。
却说楚平村一个叫唐思海的三十岁的男人,长的倒是一表人材,进过几年的学,于是心眼就高,到了三十还未娶上媳妇,一般的他看不上,他看得上的比如毓秀的女子,可人家看不上他,好多次他就跑到河岸上去等毓秀女子出来,可这一等就是五年,他连一个毓秀女子的人影儿也没见着。父母无法硬是给他娶了门亲,那老婆丑的是没得说,而且年纪大他五岁,这女人进了屋就是十足的母夜叉了,管他个思海是服服帖帖,由不得你不做活,那母夜叉硬是要逼着他去南山凼子里新开一块苞米地。这不是要了他思海的命,没得法,男人人硬着头皮上了。
那一天下午,又是被自家五大三粗的女人逼在山上自家地里锄完了一半的玉米地,实在是燥热得不得了,他脱光了衣裤,转过一个山岩想找个阴凉处避避暑,也想找口泉水喝了,歇息一会好又回去锄那玉米地。叫思海的男人来到一背光处,掐了一叶茅草,把它插在发水的石头的缝隙中,那清凉的山涧泉水便顺着茅草的凹槽丝丝的流进了男人的嘴里。男人喝够了就回到一块大石的阴影里,仰靠在大石上,面朝东北方向躺下了。当男人无力的挑起自己的眼皮往东北方向望时,他惊呆了,他猛地站了起来,拼命的揉自己的眼,心中大气也不敢出。
原来,在他对面不到五十米的斜坡上有一块平整光滑如镜的石板上出现了他梦想不到的景象。这块石板成六角形,约有百来个平方,这个巨大的石板隐藏在绿树林中少有人发现与在意。这下却被叫思海的男人发现了,发现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关键是现在那块巨大的石镜上正在上映着篇首描写的那一幕幕绝妙的影象。
思海亢奋起来,自己体内的一股灼热的乳状液体自然的奔流而出。几次次地男人用手在搓揉着自己的小弟弟,双眼一眨也不眨的死盯对面石壁上的影象,就这样只到黄昏只到那影象慢慢的散去。
叫思海的男人是内心兴奋而身体极度疲惫的回到家的。
第二天,第三天……男人总是更早的下地干活了,然后他就转到那个山石上等候那个时刻的到来。
但悲剧也慢慢的开始孕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