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杏眼圆瞪,也故意,嗯,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很欠扁呢!
我接着说,当然帽子好看,但它的好看都是因为戴在你的头上。
她一缩脖子,嗯,好肉麻哦。然后眉毛一挑上扬着眼光很努力地看着头上的小绒帽说,喂,小绒毛,那个帅哥说你很荣幸呢,你知不知道?
她挽了我的胳膊,那你想我吗?
我又故意,很干脆地,不想!
嗯?她的声音里又充满了“你很欠扁”的味道。
我说,因为你已经在我身边,所以不用想。想你只会是在没有见到你的时候。
她眉头轻蹙,说,可是,为什么我会一直想你?就算是我看着你的时候,我也会想着你呢!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哑口无言的感觉,不,应该是不知所措的感赏,因为我不知道她是随口而出的一句无心之话,还是在求证什么,我一时不知怎么接招。
还好她自己就“招”了,舌头偷偷一吐,说,或许是我太贪心的缘故吧,总觉得你在我面前还嫌不够似的。
这一“招”让我心跳顿时有漏掉两拍的power。
好不容易挤出了车站的大门,我站在马路边扬手招呼出租车。我不想再花上十分钟长途跋涉地从长途汽车站走到城市公交车站,这是城市规划者们的失职,我真想他们把火葬场规划在他家里,这样他家死起人来就方便多了……嘘,这几句话可不能声张。
更重要的是,我认为坐了七八个小时的长途车,秋桐应该累到动都不想动一下。
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出租车生意出奇地好,连续过去十多辆都无情地挂着客满的牌子,我难得的一次奢侈看来有点命运不济。
秋桐按下我招车招得有些发酸的右手,说,让我来吧。
她的苹果效应马上就出来了,一辆出租车置前面二十多个核桃的热情招手而不顾径直停到秋桐面前,看来美女的力量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容忽视的。
那个司机本来满脸堆笑地看着秋桐上车,但看到后头还跟着一个跟她穿情侣装的楞小子,你用脚趾头猜都猜得到那家伙的脸色该有多臭臭得像突然涂上了一层便便,你几乎可以闻到。
帅哥可以让另一个男人脸色这么臭吗还是美女身旁的帅哥都有这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