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整个案件基本明了,还有最后一个疑点!不过唐寅并不着急解开这疑点!回到城外村子刘棠家中,徐老两人正在焦急等待着唐寅!
一见唐寅归来,迎上去就问,“唐公子可见得小儿?可有眉目?”
“徐老莫要担心,徐原一切安好!”唐寅把黑子栓好,说道,“这事大致已经清楚了!凶手是谁我大致已经晓得!”
“凶手是谁?”徐老咬牙切齿,满目狰狞;好似要将凶手生吞活剥一般,也难怪好好的一家人,被凶手拆的家破人亡!要是换了我,估计我会将那人先阉掉男根,然后用满清十大酷刑以对!你拆我家门,我拆你身体!
“县学授课学正李争!”
刘棠讶然,“是他?!此人颇有才学,仗着姨丈是本县知县,平日便目中无人,没想到竟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最后一个疑问解开了,倒是省去一番调查。
徐老闻言,气煞我也!畜生欺人太甚;退后几步,复又猛然冲了出去;唐寅刘棠赶忙拉住老人,“刘生,唐公子莫要拦我;我要宰了那畜生!”
“徐老,你要宰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徐原尚在狱中,您要下了杀手;怕是他的冤屈要
永埋地下矣。”刘棠劝道。
“子民兄,说的不错;老人家若是想报这血海深仇,我们就去南京告状;告到南京布政司。”
“南京?南京”徐老喃喃道,“小老儿去,如若南京不能为我儿沉冤得雪,我就去京城告御状。”
“事不宜迟,徐老回家收拾一下行李;我与唐小兄再赶回芜湖县城,租驾马车。咱们连夜就走。”刘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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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刘棠路过县衙门口,恰好碰到春风得意得李争带着几个学堂跟班要进县衙!
再次看到唐寅,李争顿然笑道,“这不是苏州鼎鼎大名的唐伯虎么?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哦,还有刘夫子;莫不是唐兄输得不服,拉来刘夫子前来助阵?!哈哈,夫子读书几十年,看来终于有把握考取功名啦。啊哈哈!”
“哼,李争你休要猖狂;莫以为有几分文采,便可小看天下士子。”刘棠气愤说道!
唐寅好似没有看到李争一般,讶然对刘棠说道“子民兄,你在跟何人说话?”
“哦?!唐小兄你……”刘棠有些摸不着头脑!
“哇,这衙门口怎么有这么大的狗啊?子民兄,难道芜湖县竟然用狗来看门?”唐寅指着衙门口两只石狮奇道。
“唐小兄,那是石狮啊!”刘棠苦笑道,他实在跟不上唐寅跳跃式的思维!
“啊?!是有点像狮子,狗扮狮子;有趣有趣。殊不知再怎么装饰自己,狗还是狗,本性难易!刘兄你说对不对?!”
那边李争听出点味来了,“唐寅,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竟然敢在我芜湖县衙门前撒野,冒犯公堂?”
唐寅这才认真的看了眼李争,“你貌似是一个人?”
“你说什么?”李争没迷糊过来!
“刘兄,你说他看着像不像一个人?”唐寅不予理会,扭头问刘棠!
“像谁?”刘棠问道!
唐寅笑道,“不是像谁,而是发现站在你我之前的这个动物与门前那两条大狗,有点区别!你没觉得这条更像人一点么?”
“混账,唐寅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侮辱本学正………….”李争恼羞成怒!话未说完,便被唐寅打断,“侮辱?!你还真看得起自己!你觉得我会去侮辱一条狗么?”
“唐寅,我与你势不两立;”说着一拳打来,
“哎呀,谁家狗狗没栓牢啊,跑出来乱咬人!”唐寅早有准备,咚的一拳打在李争眼窝。拉着刘棠就跑。
门口站着的两个衙役看到表少爷吃瘪,很惬意并不上来帮忙,可以看出李争平日人缘如何;但李争挨了一拳,他们也围了上来!不然不好跟县太爷交代!
这是一场追逐战,搞得一条街鸡飞狗跳!
唐寅边跑还边喊着,“哎呀,大家快跑啊,知县家的大狗跑出来咬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