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张灵,唐寅诶!”
“真的哎,说猪得那个唐寅。”
“自比李白的张灵。”
“原来他们真是我师兄哦!”
学堂里得孩童们一脸崇敬得看着两个师兄。
老学正不免有些喜极而泣,“好,好;你们来了就好,呵呵!老师高兴,高兴!灵起来,快起来。”张灵起身跑到学正另一边搀着老学正!
扭头望着学堂里的孩童们,高兴得说:“孩子们,这就是你们的师兄,唐寅唐伯虎,张灵张梦晋;哈哈,老师希望你们以后学识超越这两人,张灵前些年与李大家学书法,至去年方有小成,便考取了院试头名,现在已在府学读书;而你们另一个师兄唐寅,近年与沈周大师学画,今年才出师门,今日我午时我才知,他也考取了今年院试头名!哈哈!老夫欣慰啊!”
唐寅一愣,还以为听错了?!我是今年院试头名?今天老爹一脸喜意得进门………….明白了………
“好了,好了;今天你们师兄来了,就放你们提前散学,早些回家去吧,莫在路上贪玩啊!”
“哇!好诶!”
“谢老师!”
“师兄,你们天天来吧,嘿嘿!”
………………………
一名小童带着祝枝山到了厢房,将文征明放在床榻上;赶忙出门找老学正与唐寅张灵。
此时,张灵唐寅正陪着老学正站在学堂大门前,目送那些远去得孩童,
“老师,师弟们都走远了,咱回去吧!”
“是啊,老师,您以后要养好身体,等着我考中状元给您报喜!嘿嘿!”
“切,少来了唐寅,就你那水平最多也就一榜眼,我才是状元。老师,我考中状元之后,把您老人家接到京城养老啊!”
“我呸,乌鸦嘴张灵。”
老学正慈祥得看着两个弟子吵闹,“还是跟小时一样啊,谁也不服谁,你们俩啊!”
三人缓步走回院内,刚好祝枝山也走进前来,“老学正,叨扰了。”躬身拜倒!
“祝公子客气客气,哈哈!今日苏州四大才子齐聚我这小小学堂,我这小地儿真是蓬荜生辉。”老学正笑呵呵得说,
“老学正说笑了,这四大才子是苏州百姓对我四人的谬赞,枝山愧不敢当;倒是谁不知四大才子其二都是学正的得意弟子啊!”祝枝山恭维道!
四人到了后宅正厅,老学坐上首,三人坐下首;刘家仆人送上上好的龙井。
“伯虎啊,你们四人今天是庆祝你高中院试头名也不要喝这么多酒啊,文公子都喝成什么样了。”
“…..呵呵,纯属意外;下次不会了,今天我们四人怕是要打扰老师一晚了!”
“混小子,跟你老师客气,该打!”
张灵听老师这么说,“好叻,老师;我这就帮你打了先!”说着,朝着唐寅就扑来!
“张叔,您怎么来了?”唐寅看都不看张灵,冲着门外喊道。
张灵一惊,扭头一看,空无一人!
“好你个唐伯虎诈我!看招!”
两人一阵戏闹!
老学正与祝枝山对了一下眼神,双双无奈苦笑!
…………………
“老学正,您最近闲暇都做什么?”祝枝山问道!
“跟几个老友打打马吊,人啊到了晚年越发寂寞,一个人在家实在无趣,就想老朋友了。”老学正就一个女儿,妻子在中年之时去世,家中已无他人。
“啊?老师,你打马吊牌啊?”唐寅跟张灵扭打在一起,边问老学正“哎呀,张灵你挠我脚底板,无耻之徒你这!”
……………..
片刻之后,“老师,最近我发明了一种根据马吊演变出来的牌局,规则也非常有趣,明日我给您送来啊,大家一起研究研究!”唐寅凑近老学正说道!
“是得,那麻将牌确实有趣,说着我得牌瘾又起来了;伯虎这发明真是绝世之作。”
祝枝山兴奋得说,
“哦?伯虎你发明得牌局?”
“老师,唐寅弄出得小玩意很好玩,我也玩过!”张灵也这么说道!
“难得,难得张灵这么说看来这次伯虎真弄出好东西来了。”老学正一脸笑意!
“嘿嘿,我明日回家拿来送于老师赏玩!”
这时,文征明一脸憔悴得随着刘家仆人来到正厅!
“文征明拜见学正!”小文同学一见老学正脸红道,可不是吗?喝酒喝到人事不省,叨扰主人家,换谁都不好意思!
“文公子醒了啊,快坐,老马,再倒杯茶让文公子醒醒酒。”仆人应声而去!
“叨扰学正了,征明有愧!”
“呵呵,文公子太客气了;既然到老夫家里来,就没那么多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