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叫道:“你操死我好了,不然,我以后一定会夹断你的鸡巴玩意的。”
她在快感之下,也不管什么矜持了,只觉得这么说出来好舒服,好痛快。
一朗子只觉得小穴夹的力量变大了,一个忍不住,噗噗地射了。
血痕浪叫道:“坏蛋,好烫,好多啊。”
她也同时泄了身,只觉得像花开一样。
之后,二人紧紧搂在一起,再也不提什么仇恨了。一朗子拉过被子,将他们两人盖上。
血痕一挥手,那看了半天戏的蜡烛便熄了。两人在黑暗中搂着,听着对方的呼吸慢慢恢复平静。
一朗子好久才说:“血痕,我喜欢你,我喜欢和你干。你的穴真棒,夹得我好舒服。”
半软的棒子触动着,还想钻洞。
血痕紧并双腿,不让他得逞,没好气地说:“不是刚刚才做过吗?还想做?你真想让我死?”
肉棒在她的腹下乱碰,挺滑稽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只想放你里面泡泡,不再干了,求你了,只泡一会儿就好。”
血痕在销魂之后心很软,腿一抬,棒子便趁虚而入,又充实了小骚穴。
血痕“啊”了一声,那玩意已经顶到深处。她的腿曲着放到他的腰上,感受着肉棒的好处。
一朗子享受着艳福,抱着这娇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谢谢你了,血痕。咱们以后就当夫妻好不好?不要再打打杀杀了。”
血痕芳心又乱又甜,说道:“我才不干。自从咱们认识以后,我就掉进你的陷阱了,什么好梦都被你破坏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是为你好吗?这下子你知道我比那小子强了吧?”
血痕说道:“你比他还是差远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血痕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只觉得穴里的棒子突然变大、变粗,并且不安分地动起来,一抽一插的,虽不像别的姿势那么大幅度出入,也让她感觉到一定的美感。
她惊呼道:“你这坏蛋,怎么东西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一边缓缓地干着,一边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呀。因为喜欢你,干你一夜它都不会软的,不信,咱们试试看。”
血痕呻吟着说:“你坏死了,我不要试。”
一朗子笑道:“来,咱们亲亲嘴。”
说着,大嘴吻上血痕,又开始占便宜了。
一只手还在血痕的腰上,还在屁股上摸着、抓着,大肉棒子又是一阵攻击。
血痕忍不住叫道:“坏蛋,坏蛋,你简直是头牲口,这么能干,真要了我的小命了。快呀,再插得深一些。”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一定要让你舒舒服服的,一辈子离不开我。”
说着话,一翻身,又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又是一阵猛抽猛干,把血痕弄得销魂蚀骨,彻底领略了男女之事的美妙,让她美得一刻都不想停歇。
他们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顾虑。
刚开始一朗子还怕人听到,但干到爽快时都忘了。血痕也一样,把少女的矜持都忘掉了,只知道拼命享受。什么报仇,什么恩怨,通通不记得了。他们忘情地干着,几乎震破了棚,几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间的乐事中沉醉。
这一晚也不知道干了多久。血痕泄了好几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两回。直到身子软得像豆腐,他们才停下来。
在被窝里,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从后面搂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出汗了。
一朗子问道:“血痕,你这次离开青龙寨要干什么去?”
血痕阖着美目,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说道:“我要去金陵办件事。什么事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我们山寨的规矩。”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帮你呢?”
血痕心里一甜,说道:“不用了。我领着十几个弟兄出来的,他们都在对面的客栈里。”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们会不会担心?”
血痕脸上一热,说道:“不会的。他们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说道:“你现在告诉我,青龙寨现在怎么样了?”
血痕想了想,说道:“不算太好。这阵子被官府派兵围了两回。”
一朗子一惊,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要不要我赶回去?”
他很担心赵青龙、柳妍、怜香他们。
血痕说道:“不用了。在我义母的指挥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暂时不敢来了。”
一朗子夸道:“柳妍真厉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血痕说道:“我义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闲男人能赶上的。这次是因为有了她的指挥才取得胜利。我们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当神仙。连我义父都说,这次多亏她了,说他这辈子娶了我义母是最大的福气。”
听到这里,一朗子有了几分羞愧,心想:赵大哥对我情深义重,而我却把柳妍拉到床上快活,有点过分了。
血痕喂了一声,说道:“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