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掉她的手,双手各握一乳,津津有味地玩着。这两团奶子真不错,虽说不大,但是又圆又尖,奶头稍暗。
一朗子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渐渐地深入,转眼便将大肉棒插入花心。血痕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撑得好大,大肉棒抽刺之间,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感和美感,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不一不爽,鼻子忍不住发出了哼声。
见她眉眼之间有了喜色,一朗子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呼呼有声地干着,每一次都是深出深入,每一下都刺得那么深。在二人的肚上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声。
一朗子的手抓着奶子,捏着奶头,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干着,大嘴也在亲吻着她,时而是脸,时而是唇,三路进攻,爽得血痕张开嘴浪叫:“坏蛋,你干得好有力,简直要把小穴干坏了,你好坏,这一下都要干到肚子里了。”
双手也动情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合着,扭扭摆摆,起起落落,让两人的玩意结合得更为紧密。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气喘吁吁的说:“血痕,把舌头伸出来,让柏公舔。”
血痕也忘了什么面子不面子,仇恨不仇恨的了,乖乖伸出粉舌让男人享用。
一朗子细致地舔着,享受着这少女的艳福,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
血痕敏感的小穴不怎么禁干,一朗子才干到几千下,她便忍不住了,浪叫道:“坏蛋,我受不了了,我要泄出来了。”
娇躯乱扭。
一朗子赶紧加快速度,如暴风骤雨般地干她,没多少下,只觉得小穴一阵收缩,一夹一夹的,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泡得龟头好爽啊。
之后,一朗子趴在她身上不动,感受着少女肉体的柔软和温暖。血痕也娇喘着,眯着美目,享受着高潮后的美感。
她的双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娇嗔道:“你这个坏蛋,又强奸我了,还不快点下来,你想压死我呀。”
一朗子坏笑着,双手握着少女的奶子,拨弄着奶头,大肉棒在穴里摆动着,说道:“血痕,你倒是爽了,我可没爽够,还没有射呢。你怎么说也得负点责任,让我舒服、舒服吧。”
血痕一脸绯红,是高潮后的表现。那张俏脸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娇艳、明媚,双眼从来没有这么迷人过,像多汁的黑葡萄一样美。
血痕斜视他一眼,说道:“我玩够了,不想玩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可不行,你得讲讲理,咱们可是夫妻啊。”
血痕没好气地说:“谁和你是夫妻?我何时嫁给你,你又何时娶我了?别胡说八道,我不会跟你的。喂,快下来,要被你压断气了……”
一朗子笑道:“这个还不好办吗?”
抱着她来了个翻身,两人的位置换了一下,变成血痕在上,一朗子在下了。
血痕趴在男人的身上,觉得挺温暖、挺舒适的,尤其是那根棒子始终塞在穴里,更叫她感到异样的满足,但是少女的自尊还是让她有几分羞涩和不安。她瞪了他一眼,不愿趴在身上,则是直起身子,改为骑了,说道:“你这坏蛋,占尽我的便宜。”
一朗子望着血痕,也大为得意,因为她这么一挺直身子,让他大为过瘾,两团奶子全见到了,还见到无毛小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只露出棒根。
第四章激战不休
一朗子伸手握住两团奶子,放肆地揉动,说道:“血痕,你的奶子真棒,你的小穴也好,那么紧,包得我的棒子好舒服。”
血痕瞪了他一眼,本能地扭动,让肉棒在穴里活动。一动一动的,爽得她轻轻地呻吟出声。
一朗子不时地向上挺腰,让棒子时不时地插到她的最深处,使血痕发出啊啊声,意味着惊喜和舒服。
当血痕意识到骑位不够自己的需要时,她便改骑为蹲,双手按膝,马步蹲裆,屁股一起一落地套着大肉棒。
一朗子低头一看,粉红色的小穴一高一低,紧包着大肉棒子,棒子一会儿露得多些,一会儿露得少些。两片阴唇随着血痕的动作一张一缩,把肉棒子磨得光光的、水水的,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不少淫水。
这一幕太诱人了,使一朗子大为骄傲,心想:怎么样,口口声声说我强奸她,可是她现在却玩起我的肉棒来了,到底是谁玩谁?算了,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舒服就好啊!
他将手置于腰侧,看着血痕的表演。她的屁股起起落落,两团不算壮观的奶子摇摇晃晃的,十分好看。那个小巧的妙穴像吃肉肠似的,那么贪婪,又那么可笑。
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又滑腻、又滋润,手感真好。
血痕被他摸得多了几分快感,嘴上说:“你这坏人,又在使坏了。”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捏弄着,说道:“血痕,我的娘子,你也在占我的便宜啊。”
血痕嘴硬道:“哪有?”
身子大动着,声音有点不稳定,还带着呻吟的调子,特别骚媚。
一朗子一指下面,说道:“血痕,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吞了我半截呢。”
血痕白了他一眼,将穴抬起龟头处,又猛地压下,张大嘴喔了一声,才说道:“都是你逼我的,我这是报仇。”
又忙着玩肉棒了。
血痕的小穴磨得一朗子全身大爽,一波波快感不时袭来,让他不时发出欢呼声:“血痕,你真行,第二次就做得这么好。照这么看,你以后肯定能成为高手。”
血痕面红耳赤,一边套着棒子,一边说道:“你这坏人,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看我不折断你的臭棒子才怪。”
扭着腰左摇右摆,带给一朗子更多的快感。
等血痕的速度稍慢时,一朗子便猛地坐起来,将血痕搂在怀里,又是一阵猛插,插得血痕直叫:“坏蛋,你这坏蛋,轻一点,你想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姑娘,你这玩意真紧,包得我好想射了。你这玩意里水好多,泡得鸡巴头好美啊。”
双手搂着她的腰,没命地顶着,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花心上。
血痕大呼道:“你这坏蛋,快点射了吧,我又要不行了。”
一朗子笑道:“等一下,咱们一起高潮啊。”
说罢,将血痕推倒,躺在床上,自己扛起她的两条玉腿,铿锵有力地干起来,干得好有力,下身悬空,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的花心撞碎似的。
血痕啊啊直叫,脑袋左右直转,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的肩上乱颤,猛挺着自己的下体。一棒一穴,一离一合,交流密切,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又为双方增添了几分舒服感。
在最舒服的时刻,一朗子叫道:“血痕,我操,我操,我操你这小骚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