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马尾辫”跟上啤酒杨问。
“用眼睛测量的。”啤酒杨走下楼梯。
在院子里,他们遇到匆匆忙忙的工人,却没有一个注意他们。似乎突然多出来的这两个人与他们无关。啤酒杨和“马尾辫”大摇大摆的进了东边的楼。
离目标近了,他们尽量把脚步放轻,以免惊动了窥视的人。
啤酒杨把手伸到挎包里,握着枪,把枪口提起来,对着前边,保持可以发射的状态。
他们轻轻地爬上三楼,小心地探出身子。走廊里没有人,很安静,好象这栋楼里根本就没有人办公。
“马尾辫”看了啤酒杨一眼,似乎在问,这么多房间,到底哪个是啊。
啤酒杨用手止住“马尾辫”,示意她不要弄出什么声响。他慢慢趴到最西头的房门,听了一会儿,摇摇头,又慢慢走到下一个房门。
“马尾辫”跟在他后面,眼睛惊恐地盯着每一扇房门,似乎门的背后随时会冲出一个“飞漂”。
啤酒杨把耳朵刚刚贴到第五扇门上。门开了。
啤酒杨还没来得及反映,一把枪已经顶到他的脑门上了。他慢慢直起身子,这把枪也随着他的脑门缓缓升高。
拿枪的正是一个光头。
“马尾辫”惊叫一声。啤酒杨刚想转头看看她怎么啦,这个光头发出刺耳的声音,“不要动。”这个声音就象泡沫摩擦玻璃发出的“吱吱”声,让人心里极不舒服。
光头用枪示意啤酒杨走进屋里。
屋子靠窗户坐着一个女人。她正放下手里的望远镜,转过身来。
“是你。”啤酒杨轻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