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谢子函,你说怎么了,你们孤男寡女在这里,不会就是吃一顿饭那么简单吧?”
“周文雅,你别把你的苟且行径往别人身上想,我们是清白的,我把她当妹妹看待,对,我们就是来吃饭来了,上礼拜她替我打了一宿的文件,我谢谢她,怎么?”我说的也的确是有事实理论基础存在的。
“好,要按你这么个说法,我与修杰怎么了,我们也是来吃饭的,他是我的笔友,你凭什么打他?”
我一时之间语塞,气得说不出话来。此时看热闹的人来了很多,有一个小保安拿出电话在那里叽里呱啦地向他们的头头报告,我想,真是冤出大紫泡来了,我连张娜的嘴唇都没有碰到,就让周文雅认为是奸夫淫妇了,太气人了,而且公然与一个小白脸拉拉扯扯地站在一起,要是没有上过床的话,能这么样吗?看来我今天把脸面给丢尽了,可是,你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件既尴尬又丢人显眼的丑闻呢,我的脸在不知不觉中发烫。我此时想到了一个字,溜。于是我拽住了张娜的手说,娜娜,咱们走。
“不行,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走。”周文雅突然大叫起来,你看,她一个淫妇还来上劲了。
我不管她,还是拉着张娜的小手,往下边走,周文雅双手一张,却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谢子函,你说,你敢说你与这个小骚货是干干净净的?”
张娜上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小脸蛋吓得通红,身子一个劲地发抖,最后她从嘴里发出了一句话来,让在场的人都大惊失色,“嫂子,我与谢大哥之间真的是清白的,要不你和我到医院检查一下,我还是,还是,处女呢!”说到后来,她把头低了下去,脸红红的。
周文雅明显地一愣,我也是没有想到张娜会用这么一句话来证明我们之间的清白。周文雅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张娜,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想,她就是回到三年前的那片小树林里,也不见得敢与我这么保证的。
“可是,可是,我也敢保证,我还是处男呢。”那个白面书生一面捂着腮帮子,一面委屈地说。他的这句话,让人群里发出一阵哄笑,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大家好不容易看到一场这么好看的闹剧,都伸长了脖子,睁大了眼睛。我想,这个家伙可给我们这些医疗工作者们提出了一个比较严峻的课题,怎么验证一个男人是不是处男,或者说他干没干过那事的标记可在哪里呢?只有天生就没有长那个玩意的男人,才可以保证自己是百分之百的处男。看来,我刚才这一巴掌打得有点莽撞。我分明看到了他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嘴角处也渗出血丝来了。
周文雅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扭头跑开了,那个叫李修杰的男子嘎巴了一下嘴,没有吱声,只是看着周文雅的背影而暗自神伤。我也拉着张娜的手,匆匆离开了百乐福的门前。走出好远,回头一看,还有不少群众在那里不肯散去,本来是一场非常好看的好戏就这么匆忙谢幕了,观众当然不满意了。
我更是觉得不满意,他妈的一个大男人是不是处男,谁能验证啊,想到这里,我搬过张娜的脖子就是一顿热吻。张娜挣扎了好半天也没有挣脱我强有力地怀抱,直到她最后向我讨饶说,哥哥,你别这样,满大街的都是人。借着路灯的光芒,我看到张娜的一张小脸羞得红彤彤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满是期待与渴望,小声说,哥,要不咱们去我那里。我心里想,小丫头,哥哥暂时还不能碰你,只要你还是处女,周文雅就会哑口无言,要不我是有口难辩。
回到家里,我感觉还是不爽,我抢过周文雅的嘴巴子又是一顿狂啃,她气喘吁吁地说,子函,我与那个人真的什么也没有干过,我敢发誓。我也忙着说,文雅,我与张娜更是清白的,你也看到了,咱们别怄气了,好好过日子,好么。我想,我暂时还是把她给稳住了再说吧,毕竟是结发之妻,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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