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路天华这个斯好像吃错了了药,几乎每天晚上都给我打电话进行骚扰,有时还会是在深更半夜。他这个家伙,已经辞去了工商局的职务,帮他的老爹在这边打理生意。他说,穿制服太捆身子,没意思,我说,你就折腾吧。他这个斯自从来这个城市后,经常这么晚给我来电话的,无非是骚扰型的,或者叫我陪他鬼混什么的,有时会赶上我与周文雅在床上的酣战大戏,周文雅愤愤地说,你看你的这些狐朋狗友,哪有一个是好玩意的,这个时候来电话,真是烦死人了。我说,这个路公子咱可惹不起,从大学时代就开始向他借钱,也不知道有多些了,算算利息,也够你陪他睡十年八年的了。她说,去你妈的,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子函,干啥呢?他头一句总是这么问。我一边在电话里冲他喘粗气,一边吼道,路天华,你他妈的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他嘻嘻一笑说,子函,别急吗,陪我喝酒来啊。我说,你他妈的给我滚,我们正忙着呢。说着,我把手机就给挂了。周文雅为此都作病了,每次干事时都要我把手机关了,可是有一次我俩正做得起劲的时候,座机又响了。我说,不好,准是楼下失火了,要不就是天上掉下不少馅饼来,好心的邻居通知咱们去捡呢。结果把电话接进来,依然是阴魂不散的路天华,当时我一听到路天华的声音,心就是一惊。子函,来,零度。我说干啥,他说,来,快点。他说着把电话就挂了,听他的声音,心情一定是受了什么打击,而且还不小。我光着腚站在那里愣了一下,这个逼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吗?周文雅问,怎么了?我说,天华在酒吧嫖娼被警察给逮住了,要我去赎他去。周文雅说,不管,活该。这些日子,周文雅对路天华这个逼恨得牙根都痒痒。我说,嗯,不管,哪有钱赎他啊。于是,我放下电话听筒,嗞溜一下又钻进了周文雅的被窝。可是,我们的兴趣已经索然,都是路天华这个逼给闹的。过了一会,我说,不行,天华在大学时候,没少请我喝酒,还借钱给我花,我不去,太不够意思了。周文雅就说,那你就去,磨磨唧唧的,像个老娘们。我听了心里很不高兴,我最烦她这句话了,可是我却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她,嘎巴了好半天的嘴,又咽了好几口吐沫,最后只好狠狠地瞪她一眼,心里说,周文雅啊周文雅,我要是不好好整整你,你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看来,我们之间的默契与体贴是越来越少了,都说爱是做出来的,可是我们做了这么长时间了,除了恨越来越多外,爱反而少了,真是邪了门了。
我穿好了衣服,下了楼。临出门的时候,看了一下表,还好,才十点多一点,这些日子我和周文雅把事往前提前了点,可还是被路天华的电话给搅散了,路天华啊路天华,你可真够损的了。但是,我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零度空间。毕竟兄弟情深,这玩意有时候比爱情还让人感到幸福和自豪呢。比如,要是没有路天华的指点,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去追周文雅这个婆娘的。要是我的人生里没有周文雅这个婆娘给我垫底的话,那该是多么的凄惨啊。尤其是穆青走后,我深深感到,情人这个东西永远都是靠不住的,好好对待自己的老婆,比什么都好。
“先生,欢迎光临。”穿戴干净整洁面带微笑的服务小姐们站成一排,我一进门,就齐刷刷地给咱鞠躬弯腰问好。我听了感觉很舒服,心里想要是等哪天咱哥们发达了,也娶他妈的一排老婆,都给我在门口站着,我一回家,也给我整这个仪式。
走进去,看到路天华神情郁闷地坐在那里大口的喝酒。
“臭小子,你怎么了?”
路天华头也没抬,依旧喝酒,看样子受的打击不小。
“说话呀,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走了。”说着,他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谁走了?”我禁不住问到。
“还有谁,我的那个女朋友。”路天华神色黯淡地说。
“天华,你的女朋友那么多,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我是真的不知道。
“子函,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路天华神情依旧悲伤地说。
我记得路天华和我说过,他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认识了一个女孩,他与她一见钟情,不久就同居在一起了。可那还是他在大学时候的事呢,他毕业后,就回到了d城,只是偶尔回来这里,与她小聚。毕业后,我一直与天华有联系,现代的通讯方式很多,我们或是用电话,或是用手机短信,但更多的是qq。
对于天华的情况,我最清楚不过了。他至今还不肯结婚,他说,他至今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让他动心的女孩呢。除了与这个女孩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以外,他是三天两头就换一个,他的个性是,走到哪里,就把爱的种子播撒在哪里。这次回来,一定没少折腾这个女孩子,我心里想,这个女孩也够痴情的了,她怎么会对路天华那个浪荡公子动心呢。天华来到这里后,依旧是花天酒地,情人不少,我真眼气。
记得有一次我与他在qq上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