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轻轻摇了摇女子,又探了下鼻息,嗯,还有气,他于是把她翻了过来,掐住了人中。不一会儿,那女子悠悠醒来,看到一个野人孩子穿得奇装异服,十分诧异,随即满脸戒备之意。
胡不凡叹了口气,对女子微微笑了笑:“没事吧,你受了重伤,很严重,得找地方休养。”说着,站起身来就走。
那女子拦住了他,“小兄弟,多谢你了,敢问小兄弟是那里人氏。为何出现在此荒山野地?”
一句话,胡不凡不由得悲从中来,“我也不知道,一场意外让我来到此地,我也不知道身在何方,要去向何处。”
那女子看他眼圈发红,不似做作,不由戒心大减,自己又浑身无力,于是好言相劝道:“既然这样,不如跟我一起走出森林,觅地安居吧。”
胡不凡本不想跟她一路,可那女子重伤在身,又有一个小孩,自己走开,实在于心不忍,也就答应了。扶起来那女子,又背起那小孩,一行三人,跌跌撞撞地向森林外走去。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两人实在是走不动了,(女子重伤,胡不凡只有十一二岁的身体),于是觅了小溪旁一处避风的所在歇歇脚。
那女子往小孩的“昏睡穴”上一抚,不一会,小女孩就醒了过来,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往胡不凡身上直打量。
“姑姑,他是谁呀?身上的衣服真好玩,他的头发怎么象草窝呀”。姑姑看样子十分疼爱那小女孩,抚了抚她的头,“这是帮助我们的大哥哥,快来谢谢大哥哥”。
胡不凡不知为什么,一看见她,就打心里十分喜爱,与是把她抱过来,问道:“叫什么名字。”
“兔儿”。一来二去,两人很快就十分熟悉了。
小兔儿看样子很少有人陪她这样玩,和他变得十分亲近,不时问这问那。
天又要近黄昏了,森林里暗得要比外面早得多,看样子必须要在野外住宿了。胡不凡轻车熟路,下河去逮了两条鱼,生火烤了,递了一条给彩衣(那女子名字就叫彩衣)。彩衣接过称谢。没有盐,没有作料,这鱼的味道当然不好吃。胡不凡已经习惯了,彩衣也很勉强的咽了下去,但小兔儿却撅着嘴,闹着不肯吃,彩衣使劲哄都没用。
胡不凡摇了摇头,实在难为她了,突然想起背包里还有最后几块巧克力,于是拿了出来,递给彩衣一块,又给了免儿两块,又珍而藏之的放进了包里。
两人十分惊奇,看着这纸包装十分华美,不知该如何是好。胡不凡笑着接过来,剥开纸包装,寒一块兔儿嘴里,兔儿顿时吃得眉开眼笑。
彩衣见状,依样用樱桃小口咬了半口,也是十分赞叹。
“此为何物”
“巧克力”
“如何制作”
“再也没办法制作,找不到原材料啦!”
胡不凡又把半瓶营养快线拿了出来。他一直没舍得喝,当下喂了兔儿几口,又收了起来,“这些应该可以暂时充饥了,等走到有人的地方再说。”
彩衣把剩下的半块巧克力塞到兔儿嘴里,然后闭目调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