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母老虎是谁呀?”从母老虎几句话语中眼镜男就知道了她的“真名实姓”。
“房东,是个泼妇!”小红轻声的跟母老虎定了性。
看着手换着手相偎在一起的小红和眼镜男窃窃私语,母老虎心里一阵酸楚和妒忌,“他妈的,二这个死鬼在省城还不知道在干嘛呢?”想到这,母老虎睡不着了,跟二打个了电话,但二关了机,母老虎无奈继续睡觉,但刚闭上眼母老虎就被一种剧烈运动发出的声响给吵醒了。
这个响声是从楼上传下来的,旋律很单一就是“嘎吱,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时而“嘎吱……嘎吱……嘎吱…….嘎吱”节奏感极强,时而“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如急风暴雨一般,母老虎在床上耳朵里听着,心里痒着,脑子里想着,侧转难眠也开始焚起来了。
但二不在身边,母老虎发泄不了,她只能通过别的方式发泄了,当然不是。
母老虎穿上睡衣急匆匆的上了楼,“啪,啪,”敲起了小红的房门。
正在性头上的眼镜男和小红正在向最后的高潮冲刺,嘴里发出愉快的呻吟,听到“啪啪”的敲门声还以为是活塞剧烈运动时发出的声响没太在意。
“啪啪啪啪”母老虎的敲门声又响又急。
“哎呀,是不是有人敲门呀?”眼镜男心中一惊早泄了,其实也不算早,但要是跟小红的期望值比起来就太早了。
“你,你,怎么这么快呀?”微闭着双眼渐入佳境的小红娇嗔道。
“有人敲门!”眼镜男翻身下红,拿起卫生纸擦了擦作爱工具,忙着穿起了裤子,就像偷情被别人发现的奸夫一样惶恐不安。
“谁敲门呀,是不是发神经了!”小红隐约感到这敲门的就是母老虎。小红拿了条毛巾夹在档中然后穿上内裤和睡衣把房门打开了。
“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欲拍还休的母老虎放下了抬起的右手冲着小红吼叫。
“你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倚偎在门框上的小红反问了一句,其实她更想说:“你还让不让我们快活了?”
“我咋不让你们活了,是你们不让我活,半夜又是喊又是叫的,那啥吧动静也不整小一点!你不知道我在楼下听到的声响有多大?!”母老虎诉说着心中的不满,心说你们他`妈的吃肉埋在碗里吃不就得了,还放在面上馋我!
“干这事动静能不大吗?没动静那是有毛病!你管我关门关重了,你管我朋友半夜喊我,你还能管我跟朋友干事?”小红冷笑着问。
“我管你这了,你爱干就干,你爱跟谁干就跟谁干,我管得了你?”母老虎话里有话,揭了小红的短。
“你管得了吗?你管不了,你上来敲我的门干咋?”小红再急声音还是高不了。
“是啊,房东,你这样了搞很容易出事的!”眼镜男站在小红身后力挺小红,他心说老子要是阳痿了就是你这个母老虎害的!
“咋了,你们还有理了?想吵架不是,别看你们两个人,吵架还真不是老娘的对手!哼!”母老虎表示了极大的轻蔑。
“你,你……”素质高的眼镜男被母老虎噎的说不出话来。
“你咋这个德行啊,我们租你的房子不是来受你气的,你是更年期提前了还是心理变态了?老娘也不再你这儿住了,我明天就搬!”小红说完啪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你明天搬,行,老娘不留你!”母老虎冲着房门大喊了一句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