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母老虎睡着了,但小红和眼镜男再也睡不着了,而后也没有一点性趣了。
眼镜男尬尴的呆了一会后,跟小红道了个别先走了,他没有完全尽兴就归他的家了。
小红迷迷糊糊的捱到天亮,跟搬家公司打了个电话,要别人上午尽早过来帮她搬家,就这样二从省城一回来就看见了正在搬家的小红。
“哎,你水电费还没算呢!”母老虎从楼上下来不依不饶。
“当家的,算了!”二跟母老虎递了个眼色。
“你还要水电费?你好意思嘛!”小红鄙夷地看了母老虎一眼。
“啥叫不好意思,你没用水没用电?”母老虎对小红穷追猛打。
“我用了几天?有几个钱?我交了你一个季度的房租,现在只住了几天,你还要怎么样?”小红讲着道理。
“你住了几天咋了,又不是我非得要你走,你自个儿要搬走的,难道我还要退你的房租钱不成?还没有这个规矩哩!”母老虎的声音愈发大了。
“哎呀,这几个房租钱,你就是不退我也不会找你要的!”小红说了句场面话。
“算了,当家的,人家小红说的不错。”二帮着小红来了一句。二心说几天的水电才几个钱?
“对呀,房东说的有道理,你看看,同样是夫妻,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小红也说了句精典的台词。
“你,你个。。。。。。哼!”母老虎把吃里扒外的吊货这七个字心不甘情不愿的咽进了肚里上楼了。
“小红,别跟你嫂子一般见识,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二跟小红套了套近乎,最起码他得唱个红脸。
“她?是刀子嘴刀子心吧!”小红冷笑了一声坐上了车走了。
二看着搬家公司的车惭惭远去,心里有些惆怅,他想起了小红动人的声音,懒散的样子,在卫生间里小解时看见二后惊慌的神态,二想着如果小红还住在这儿,也许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可能就会把小红上了,想到此二小腹一热下体发胀忙转身上楼了。
二上楼后被母老虎严厉的批评了一通,什么帮狐狸精说话呀,什么在外面竟然敢跟她唱对台戏呀,什么狐狸一走是不是心里挺失落呀等等,二一言不发,心说这母老虎永远不可战胜!
下午又来了一个自称大学教授的看样子年近花甲也很有些教授风度和气质的老年人要租房子。
这个老教授留着跟前赵总,江总一样大背头,并且还戴着跟前赵总,江总一样的大框眼镜,二他细看了看,既不是茶色的太眼镜也不是老花镜,就是普通的平光眼镜,而且他的绝大部分风度和气质都体现在了大背头和大方框眼镜这两样上。
老教授自称姓郑,而且他递给二的名片上也确实写着郑中基三个大字,姓名下面是一长串令人眼花缭乱而又看着不得不让二肃然起敬的职称和头衔。
某大学哲学系副主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