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为了能偶遇你的目光,苦心等待了一年。
也许你早已忘记那个玩弄着小伎俩纠缠你的女生,
在面对你冷漠的话语时,
我依然可以捧着你的诗文幸福地微笑,
因为我愿意。
也许你已忽略了2005年收到的第一个新年祝福,
在那个寒冷刺骨的白色圣诞节,
我固执地蜷缩于olso的街头,抱着手提紧赶着将祝福给你,
因为我愿意。
也许那次我们都不愿再提及的华山之行,
那一度曾使我丧失信心的腿伤,
也是一度曾使你自责的过往,
可是在半迷半醒之间,我最想告诉你,我愿意。
还有我每况愈下的视力,
因为落泪而导致暂时性模糊,
(bsp;在着眼皆是晶体投射的世界中,
我仍然想告诉你,我愿意。
是啊,我愿意我一直愿意,
牵你的手伴你走天涯,
交换你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往昔,
承载最厚重的曾经。
没有所求,
只因我爱你。
我拿起信签,重新审视一眼这些文字,将它压在一盒巧克力下。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怀抱着一片寂静的天空,无论如何也睡不下去
针已指向10点,眼睛里面又一次噙满了亮晶晶的东西。我任由它缓缓柔柔地滑过我的脸颊,却总也流之不尽。披衣而起,去到楼下会所一个玻璃篷顶的温水游泳池。坐着看天上几颗星斗,间隔了反射水的光芒而更显明亮的穹顶,零零散散的星星点缀着大面积的光亮,更趋遥远和清凉。我裹着厚厚的浴服,靠在斜榻上,看着本已稀疏的vip全员渐渐散去,直到终于等到了那尚余留些许酒精味道的拥抱。我扑倒在他的怀中,头脑空空荡荡,一味地啜泣。他将我的头扶起,轻揉着我的眉骨、额头。
“papa,你仍然知道回来?”
“润儿,不要哭,有些事情。”
“我不要听,我要记录此事是为檄文。”
我抬起眼睛,赌气似的看着他,睫毛上沾满了泪滴,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