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pa,你仍然知道回来?”
“润儿,不要哭,有些事情。”
“我不要听,我要记录此事是为檄文。”
我抬起眼睛,赌气似的看着他,睫毛上沾满了泪滴,一片湿漉漉的模糊。他的怜爱由指甲划出,直到他的嘴角轻吻了我的额头。他扶起我来到一个小型的个人冲击池,我乖巧地站在一旁,调皮地揉捏着他的耳朵,等着他为我解开系带、衣扣。他的手指触及我的胸口时,一份诱人的棉软便悄然释放。他伸出手指拨弄着乳头,环环的水波围绕着我的身体,舒展皱皱巴巴的紧实,同样缓缓地抚慰我的心渐趋开阔与平坦。再怎么浮躁的情绪,也会在这柔波里温存地平静下来。我抬起头斜睨着他的眼睛,脸庞已泛起红晕。
“papa,解开了爱情的纽扣,你忘记了帮我系上。”
“呵呵,好暧昧。”
他捏了一下我的脸颊,我深切地感觉着他身体瞬间的热情伴随我同样绵软的声音,已鼓荡出又一番春情荡漾。我靠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等待。没有等到他潮湿而温存的热吻,却感觉到了他突然停下的手。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惊讶的目光穿过我的腰际,很显然是我的彩绘纹身为他秀出的一个猝不及防的小伎俩。我被他的模样逗得笑个不停,酥酥软软地笑倒在他的怀中,脂香四溢。突然间就笑倒了一泓池水微波荡漾。他抱住我低下头抚摩那仿似白描勾勒的花蕊,吻住我的腰际。我手扶浴池的马塞克幕墙,轻巧地逃离,侧身于水柱中,挺起腰肢,大胆而放纵地注视他的目光,招摇着牡丹花的妖艳,挑逗着他的视觉。墙壁上的水压出口喷出的水柱高低错落有致,顺着我的小腿、大腿、屁股、腰畔、乳房定点喷射。水冲压力击打在身上,产生震动。我拥着这种被软水打到的麻痒,终难抑制蓬勃的欲望,低下头潜入水中,环抱他的腰际。横向的六组弱力水流旋转于水池內,与整池的水流相互抵抗,产生了自然浮力。这使我的身体重量化为无形,可以在水中来回漂浮,但却无力自控。我只有抱紧他的腰肢,任身体穿梭游动于他的身侧自由辗转。我缓缓地张开口接吻纠缠。长时间的憋气致使我鼓胀于肌体的欲望更趋强烈,挤兑着每一个细胞急欲发散。我浮出水面深吸一口气,再次潜入,深情地随身体的游移舞动着它急速膨胀。我迷恋于他的呻吟声,任他扶着我站起来,圈住他的脖子,移向池中央一个如磨菇状的水亭。细细绵绵的水柱在水亭的无数个针状缝隙中洒落,抚摩敲击着我的身体。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皆贪婪着这抚慰,挂满水珠的身体,有着梨花带雨的娇羞与纯净。他抱紧我的腰肢,拉紧我的双腿,让我仰面而卧漂浮于水面之上。我看着那同样沉醉的天空,感觉它张开双唇尽洒浪漫,像极了一条嬉闹惬意的鱼,在池中吸起潮汐,有着足够的滋润,在我的身体中穿梭来往,纵情嚣张于跳跃沸腾的空间。伴随着他的力量的推动,水波层层叠叠地从远方渺渺地围过来,萦绕着我的身体,飘摇着聚集,飘摇地展开,又飘摇地回旋。长发如丝缎四散飘浮,袅袅娜娜摆动着身姿。携了水波的压力,一路顶着我或沉或浮,乳房在水中若隐若现。我飘飘然用手指缠绕轻拨着水花,深情地体味着每一次下沉后的飞扬。爱水呼啸着水的脆响,在层层褶皱里面潺潺地滚动。我的心绪飘飘然晕厥着,时而沉入大海,时而跃入太空。柔软的身体被他被水浪拖来拖去,手指迎接着他忘情抽动后突然而至的滚滚波浪,将所有的风韵都融合其间,努力向他推拔,以促进更大的压力带来更透澈的交合碰撞。我不甘寂寞,搅动池水不断加速破碎大片粼粼的波光,连绵不绝,延展广阔水域,猛地停止,任波浪轻巧地转身反复敲打,身体微颤,水波荡漾,漂浮其中,有如云中漫步,却并不空旷。因为有他有爱情在其中充盈着流淌,我的心地滋润,醉倒在这大片的水域,不管或轻或重都是沉醉的呼吸。我渴望着飞翔,渴望瞬间升腾的快慰自由地栖身于他的力量尽情撒娇,渴望那阵阵透彻心骨的冰凉与燃烧的热烈随着他渐趋急促的颤抖激起一片波光。
二十五飞鸟如何去爱,怎么会爱上水里的鱼?
2005…06…0313:03
云的身影在风的微微颤抖中,悠然地飘来飘去,掩映着月光,用一片片洁白的轻纱怜惜地将夜覆盖。我喜欢这种弥漫着无数的幻想与衷情的夜,有着携手漫步而归的温馨。石板曲径漫笔着历史的沧桑,顺峡而流的水畔有弱柳悠闲地舞蹈。如含情脉脉的女子袅娜而立,虔诚地在风的梳理下舞动季节的心弦。我开心地笑着与他相携步回房间,取出两只包含了山金车、金缕梅、薄荷等原料的舒肌凝胶缓缓地在他的小腿上推抚,以舒缓肌肤的疲劳,消除浸透得过分润泽而导致的肿胀。我慵懒地靠在床榻上,緾绕着他的手臂沉沉地睡去。直到他将我轻轻地摇醒,我依然留恋在睡意中,懒懒地应付着他的焦急。
“润儿,润儿。”
“唔,papa。”
我的慵懒他终是不理,固执地在我的耳边低唤。我渐渐清醒过来,触目皆是他急切的目光摇曳了黑夜的无助。
“润儿,答应我。”
“什么,papa?”
“不要独自去上山,除非有我陪你。”
此时,我已有一半的清醒,面对他冒失突然的话语,仍不免有片刻的呆滞,木讷地看着他听他自言自语地诉说:“我梦到一个人在山上跃然而下,不确定是谁,润儿,我好担心是你。”
“噢,不会的。”
“答应我。”
“唔,答应,从此一人绝不上山。”我看着他深情的目光,竟一时羞红了脸庞。那是一种缱绻了爱情的讯息,我立刻披衣起床,帮他调好一杯白水,服侍他喝下。
他牵着我的手满怀眷恋地看着我,“润儿,我唱首歌给你听。”
“噢?papa。”
睡不着的夜,
醒不来的早晨。
春天的花如何得知秋天的果?
今天的不堪如何原谅昨日的昏盲?
飞鸟如何去爱?
怎么会爱上水里的鱼?
飞鸟和鱼,
……
“飞鸟与鱼?papa啊,如果有一天我没有你怎么办,如果有一天你没有了我又该怎么办?”
“润儿,每次听到这首歌总有感触,总会
不自觉地想起你。”
“albsp;“朝朝暮暮,或许会让一切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