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副大好的饕餮yu望宰人心情刹那间飞到九霄云外。说实话,这几个人原来的时候无比的乐天,从来不会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学习不成问题,交际洒脱自如。但凡有谁稍一作伤心的姿态,不等愁上眉头,就已经被另外的三个或者某个搞得哭笑不得。
对了,你哭笑不得行,苦笑也行,就是不许哭。
其实,哭有时候也只是一种习惯而已。这样一来二去,大家变得逐渐较之原来更加开朗。年轻的日子就这么几年,再愁云密布风疾云高的,岂不是辜负年华,羁縻岁月?
万事有其利必有其弊吧!于是乎,虽然之前是很快乐无忧了,现在却搞得大家谁见到谁哭谁苦,都心疼如割。
老刘赶紧扯扯弥裳:喂!鱼……文弥裳,你咋啦?怎么能到老詹楼下哭呢?上去了她一看你这样,她肯定以为我欺负你了啊!
天!这个天真的老刘啊@!天可怜她怎么混的这个推销员。或者说她怎么没有让人把自己骗了卖了还帮人数钱呢!她竟然天真的以为弥裳一直在詹如月的楼下等她了!
唉!怪不得她总是那么自我感觉良好兴致勃勃精神抖擞的样子,原来这些感觉都有助于身心健康。
弥裳不知道说她句什么才好,索性让她自己上去见了老詹那个悲伤欲绝的神情再从天堂坠到地狱吧!反正,多快乐一会儿总也不是坏事。
两个人到了老詹的门口,弥裳掏出钥匙开门。老刘见状又大叫道:好啊!我把你们两个,竟然通@奸啊!早就知道你俩上学的时候关系就暧昧,想不到现在仍然不清不白啊!竟敢私通往来——你还明目张胆有她房门的钥匙啊!
她咋呼着,弥裳也不理她。
可是推开门,却轮到弥裳呆住了:她看到詹如月整整齐齐地穿戴好了,在沙发上坐着,手里拿着一份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报纸,正在那里掩卷阅读呐!
这个世界,可真的,真的是变化太快啊!
旁边的老刘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劈手夺过如月手里的报纸,威胁道:“快!把你家的房门钥匙给我一把!我要……我要狡兔三窟!”
这家伙口不择言,忘记兔子尾巴长不了了。不过,也贴切,反正玉兔寒蟾,在月宫里也是相依为命的嘛。
老詹不仅穿好了衣服,甚至细细的化了妆。本来她们这些在外企工作的白领,就比普通人注重装束和面部的修饰,只不过今天的妆化得稍微浓些而已。这一收拾,加上老刘“心无城府”,没有”刺探敌情“或者“少女内心隐秘”的准备,竟然也就被这么掩盖过去了。
两个人“过了几个回合”之后,才转头注意到门口呆呆发愣的弥裳。老刘大叫:怎么?吃醋了?怪詹如月见异思迁了?那好,你休了她或者遗弃她吧,我照单全收!
老刘!
弥裳禁不住叫了一声,这个敏感的字眼震得弥裳心里一颤。虽然她不相信杜子若会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可是两个人分明至少在冷战啊!老刘这话……
没想到詹如月淡淡一笑,说:好,一言为定,我今天还非你不嫁了呢!
那副淡定的自然的神气,令弥裳再一次,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