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中像燃起一把火,很热,但身体很湿润,好像特别期待和他交*融,于是不知不觉走上去触碰,他的身体是硬邦邦的,胸前的肌肉有些粗糙,拉手,但摸起来的手感特舒适,他呼吸变得急促,全身随着我的抚摸在颤抖,我想着他是不是和我一样,和我上次一样,被那种陌生的情*潮所吞噬,事后又特别怀念。
容铮声音哑哑的,“你吻我。”
我想应该是这样,爱抚之前先接吻,于是我很听话地抬起头亲吻他双唇。
但他的回吻很急切,火热的唇按到我嘴巴上,连舌头也变得分外灵活,分外强势,容不得我拒绝似的,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捅开我牙关,撬起我舌头,用舌尖顶着我舌根,让我无法坚守任何防线。
我呼吸被堵住了,声音从鼻翼中发出来,很弱很细微,“你说过,全听我的。”
我们的心里好像有一盏灯,橘黄色的,很暧昧又很温暖的颜色,这种颜色固守着传统,教育我们发乎情却止于礼,但橘黄色的灯,灯芯燃的是无名火
,在催促着我们再靠近一些,再亲昵一些,再多一些触碰,然后相互吞噬对方。
那团火被克制的理智所熄灭了,停在容铮的胸口,我半蹲着身子细细地查看,那像两粒红豆似的,凸起的两颗在柔和的灯光下特别美,有粉色的光晕,像上帝的手把玫瑰捏成两半,有些艳丽,却不失阳刚,怎能不让我心动呢?
爱情会让人变成一个聋子、瞎子、疯子,却从未让我变成如今这样心里装满思念的忠犬。
我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太美好,没有任何缺陷的美好,天使一样美好的脸庞,温柔而亮黠的眼神,挺拔端正的鼻梁,饱满的双唇,撅起却强而有力的下巴线条。
我心跳加速,用手碰了碰他双唇,“容铮真漂亮啊!”
容铮轻笑起来,很迷人的样子,“结衣很美。”
“你喝醉了。”
“我喝醉的时候最清醒。”
我说,“你皮肤很好啊!”
容铮说,“又不是金子,值得你一摸再摸。”
我笑,“哈哈,对我来说比金子更可贵。”
我搂住他,轻抚他的背,又亲吻他的脖颈,只觉得他的身体像是有魔力似的,摸也摸不够,亲也亲不够。好像周围的空气一下子被点燃,很炙热很撩人,我们接着便自然而然倒在床上。我甚至顾不上说话,低头吻他,想着办法折磨他,像一只哈巴狗似的,整张脸拱在他胸前,亲吻他敏感部位,和他说“我喜欢这里。”,再亲他两颗凸起时依旧很孩子气地和他宣布,“这里是我的。”容铮轻笑起来,伸手将十指插*进我头发里,很轻柔很温和地抚摸,闹得我头皮异常得痒,于是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容铮小声在我耳边说,“结衣,抱抱我。”
我觉得我没能力拒绝,因为他身体的轮廓很美,压在洁白的床单上,胳膊和双腿像玉石一样白皙而坚硬,像是静置的油画,可以看到侧面,可以看到背面,可以看到倒置的,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触碰正面的裸*色,我压上去的那瞬间,感觉自己特牛叉,像个帝王一样征服了身下这个愿意被我压制的男人,忍不住猖狂地哈哈大笑。
容铮乐起来,“你又笑什么?”
我正准备说话,这时听到咔嚓的一声响,继而是咔咔高跟鞋触碰地板的清脆响声。
容铮怔了怔,说,“不好了,我妈来了!”
我一听,顿时脸色被吓得煞白,“我靠,不会这么巧吧?”
容铮为难道,“这房子只有两把钥匙,我一把,剩下给我妈。”
我着急道,“别说这个了,快想办法我们怎么办啊!”这个姿势太尴尬了,我压在他身上,他全身赤*裸,解释给谁听,谁都不信我们关系很纯洁啊!
容铮笑道,“没事没事,那是你婆婆,害怕什么。”
我郁闷,“你去死,就因为她是我婆婆,我们还没结婚呢,先学会偷情滚床单,要是她真见到我们,指不定怎么想我呢!”
35、为爱而战。。。
》
只见容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军装,关掉音乐,把我藏到衣柜里。
刚关上衣柜门,容母就进门了。
我在衣柜里隐约能听到容铮闷闷的声音,“妈,这么晚了,怎么想到来这?”
容母回答说,“你平时忙,我抽空过来盯盯装修进程。”
我紧张极了,连喘息都压制着,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又从衣柜的缝隙中偷看容母。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出卧室门时故意停下来,目光落到墙边的一双女式平跟鞋上,笑而不语。
我心想,完了——
容铮紧忙解释,“妈,那个……我送给结衣……”
容母笑笑,“我知道。”表情明显的不信任。
这次我彻彻底底完败,不是败给严厉的未来婆婆,也不是迷失在容铮的温柔中,而是自己事先挖了个坑,粗心大意跳进去摔死。
耶稣啊,世界上有比我更愚蠢的人吗?此乃奇耻大辱啊!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容母脚步声渐远,容铮跑过来开衣柜门,笑道,“快出来,你婆婆走了。”
我躲在衣柜里差不多半小时,在婆婆面前数秒如年,紧张得全身是汗,看到他的笑容,心顿时放宽松,腿一软便倒在他怀里。
容铮傻笑,“见婆婆而已,看把你紧张的。”
我抹了抹额头的汗,狠狠捶他数落道,“都怪你!干嘛非要引*诱我来,来了就算了怎么赶上你妈也来凑热闹!这是什么事啊!”
容铮道,“我真不知道她今晚会赶过来,要不我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你,我用我妈那一把。”他说完立即将电视机柜上的那串钥匙塞到我手里。
我那个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