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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2 / 2)

我给他们两个各自介绍,然后看着他们不冷不热寒暄两句,接着便带他们上楼。

我妈正做饭呢,系着围裙给我开门,迎到我便说,“你这个不孝女还记得老娘生日啊,亏老娘大鱼大肉招待你二十几年。”说完她就愣了。

何砚和容铮站在我身后,看到她那一副彪悍样,嘴角抽搐地打招呼:“伯母,您好。”

我妈高兴得声音发抖,看着容铮和何砚的眼神好像他们都是她女婿似的,从头到尾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搞得何砚都不好意思了,干咳几声,示意我快点让他们进门。

我错开身,道,“请进。”

我妈这才反应过来,笑得像狐狸似的,“你们来得正好,我烧了一大桌子菜正愁没人吃呢。”

何砚把水果篮送给我妈,毕恭毕敬道,“阿姨,生日快乐,永远年轻。”

我妈边笑边伸手摸何砚的脸,“哎呀,这孩子真俊!”

容铮送我妈一大捧玫瑰,温柔笑道,“阿姨,生日快乐,寿比南山。”

我妈越看越满意,“啧啧,这个也帅得很!真难为死我了。”随后转身,压低声问我,“到底哪一个是你男朋友?”

我晕。我说,“你猜猜哪一个是?”

我妈说,“两个模样都周正,嘴巴甜,懂得孝敬老人,依我看,两个都相处相处,再慢慢挑一个最好的。”

我汗,这是什么思想啊。

吃饭的时候更过分,我妈不停打量他们的同时,不忘记对他们的家庭背景刨根问底,像查户口似的,三代往上数,每一代都不落下,搞得容铮和何砚不断向我发射求救眼神,害得我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第14章母上生日

我妈喜欢吃辣,炒什么菜都放一把红椒调和口味,何砚和容铮口味清淡,一顿饭吃下来,何砚不停往嘴里塞糖,容铮不停灌水,两人到最后个个被辣得面红耳赤。

我妈没看见似的,笑呵呵道,“吃辣好,男子汉吃辣能当家。”说完便朝何砚碗里夹两颗红椒。

何砚连忙道,“阿姨,谢谢啊谢谢,我自个儿来就成,不麻烦您。”

“这孩子客气啥,以后常来。”

何砚望着自己碗里的辣椒,委屈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压低声和我说,“你妈脸皮真厚,我已经明显表示过我不能吃辣,她还拼命往我碗里塞,成心和我玩命啊。”

我无奈,“你忍忍吧,说不定我妈高兴了就放过你。”

“你妈是不是和你奸夫有一腿啊?”何砚左右看看,再次放轻声音道,“怎么专门和我过不去,不去针对你奸夫啊?”

我说,“你天天要当我干爸,现在你看到我妈了,趁她空虚寂寞,应该和她勾搭成双才是。你怎么好意思人身攻击她,说她脸皮厚?”

“这是报复你,谁让你一谈恋爱,连影子都找不到。”

“那我也是和你学的啊,你看到美眉就拔不动腿。”

我妈干咳一声,大声道,“食不言,寝不语,安静吃饭。”

容铮看着我妈,小声说,“阿姨,您脸上怎么有小红疹。”

我妈拍桌,吓得我们三儿心肝俱颤。

我妈低斥道,“都怪那该死营业员,明明知道我是敏感性皮肤,还给推荐化学药品。”

我说,“你又胡乱买化妆品?”

“什么叫胡乱买化妆品?我和你说啊,我年轻时比你漂亮多了,皮肤不用擦护肤品也光滑白皙,那叫一个水灵,哪像现在啊,乳液、润肤霜、日霜、晚霜、隔离霜、精华液、美白霜,瓶瓶罐罐没少一样,天天往脸上抹,皮肤照样起皱长斑,真搞不明白这些钱到底砸哪儿了!”

我心想,年纪大了皮肤本来就容易变粗糙,这是自然规律。

何砚接话道,“阿姨,那些名牌听起来响当当,不如支持我们国产护肤品,郁美净,您知道吧?他们家正生产一款鲜奶乳液,我和您说,你早起抹一遍,睡觉前抹一遍,保管您肤质改善得和十八岁小姑娘一个样。”

我笑,“对嘛,支持国产,说得我都心动了,不过郁美净不是卖娃娃面霜的吗?”

何砚在下面踩我一脚,示意我闭嘴。

容铮也不甘落于人后,笑道,“您不如去美容院多做spa,整好我有个朋友开美容沙龙,我待会儿给您名片,介绍她给您认识。”

我妈笑眯眯道,“有会员卡吗?能打折吧?”

容铮看了我一眼,抿唇淡笑,“给您打个对折,我再给您办个金卡,好多美白护理都可以免费做。”

“那太好了,你这孩子真懂事,以后一定大有钱途。”

我叹气,把我妈介绍到容琴的美容沙龙,这不是乱上添乱嘛。

何砚嗤之以鼻道,“你奸夫真会溜须拍马啊。”

我说,“总比你背后损人强。”

何砚说,“女儿啊,你有点见识成不?他有什么好?长得没我帅,皮肤也没我白,还没我有钱,你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我冲他摩拳擦掌道,“闭嘴,他泡的妞也没你多!”

我话音刚落,门铃立刻响起来,我妈去开门,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我妈大嗓门地说,“不好意思,我就不请你进门了,这次饭菜太少,我们独门小户供不起你这座大神。”

我问,“妈,谁啊?”

程述提个水果篮进来,看到何砚和容铮俱是一愣,很快恢复镇定,冲我妈笑道,“阿姨,生日快乐。”

我妈心不甘情不愿接过水果篮,“谢了。”

程述说,“结衣,借我两分钟时间,我有事和你说。”

我望着程述,心情莫名的沉重,头脑乱糟糟的,不由得张口道,“好。”

我们下楼,找了个僻静点的地方,呆呆的站在那儿。

程述说,“结衣,他们都想见见你,下个月同学会,你去看看,不说话也可以。”

我说,“你找我就为这事?”

“嗯,我是班长,我有责任……”

我打断他,“你是班长,我也不同意,我不想去,你不能勉强我。”

“结衣,我们以前不是玩得很好吗?我们以前说好十年以后再相聚,那些同学都想你知道你现在过得怎样……”

“谢谢,我过得很好。”

程述叹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们的聚会地点,你想来随时打我手机。”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对待欢喜和悲伤的。但我的脑子是一台机械工作的计算机,所有的不愉快,所有的灰暗记忆,我都会按“del”键全部删除。

但有时候人的善心真的很可怕,他们的确资助过我,这是善事,我一辈子感激,可事情已经快过去十年了,他们还想办法联系到我,逼着我面对那些灰色记忆,这让我感到绝望。

吃完饭后,何砚、容铮、我,还有我妈,我们四个一起到电影院看电影。正好赶上周末,排队的人特多,我们都规规矩矩站着,我妈站得累了,眼睛轱辘一转,往队形里面的人打量几眼,走到一个矮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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