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以前多少小伙子对她大献殷勤,可自从白狐缠上他父女俩后,人人都躲开了,都视她为不祥之物,而唯有书记在这个时刻还来关心自己……她哭了。
天刚微亮,淑琴已梳洗完毕。她挑起桶,掩上门,准备去河边打水做早饭。半路上刚好遇见书记赶过来,她忙放下桶点头招呼。
“淑琴,昨天夜里两只白狐竟然偷偷衔走了保管室里的几十张狐皮。”书记盯住她高耸的胸脯说。淑琴闻言,脸顿时煞白,白狐竟灵性到如此地步,不是妖也让人生畏了。
书记将手轻轻地放在她肩膀上,她再也忍不住,哭着扑倒在他的怀里。他嘴角挂了一丝冷笑,他的手开始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上移走,最后径直伸进她的内衣,轻轻地揉她双乳,她的脸绯红。她想挣扎但全身却酥软无力,当时路上清清静静的,还没有行人。
当书记俯下身,要吻这个平日在他心目中低声软语的村姑的香唇时,淑琴却紧紧地咬住牙齿,不让他的舌头进入。书记试了多次只好放弃。
这个村姑的唇好香,书记想,他一定要将她搞上床。
早饭后,书记又来找钻山龙:“白狐含走狐皮,说明它已在宣战,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对付?你的枪法不是百发百中吗?”
钻山龙沉声答:“铁砂都打不中,何况子弹。”过会儿他又冷笑说:“不过,我会让它们死得很难看。”
送走书记后,钻山龙回屋把门抵紧,这项计划绝不能让白狐看见,不然会付诸东流。为防万一,他还找了块厚布将窗子捂得严严实实。
他先用小刀片在鹅蛋壳上旋个小孔,让蛋清蛋黄流出,然后他小心地装上炸药和按钮。最后,再用蛋壳把孔还原。他做了两个鹅蛋地雷,接下来他将余下的鹅蛋全敲碎,将“地雷”浸进去。
三天后,钻山龙把“地雷”捞起来,仔细嗅嗅,确定没有火药味后才小心把它们擦干,藏好。
半夜白狐照例来骚扰,钻山龙悄悄地从后门闪出,将“鹅蛋地雷”放在早已打探好的白狐洞穴旁,这又才匆匆返回家。白狐还蹲在屋顶上,它俩每次几乎都要天亮才肯离去。
快回去吧,有正餐等着你们呢,钻山龙脸上挂着邪恶的正义之笑。
白狐发现鹅蛋,嗅嗅没事,含在嘴里一咬,只要轻轻的一咬,就炸得他妈的尸骨无存。
是的,这两只狐虽是灵狐,但它们总得吃食物吧,它们唯有吃饱了才会有力气跟它们的仇人斗。
钻山龙在今夜刻意地注意到了,这两只灵狐的肚子是空塌下去的。
它俩应该几天都没吃东西了,皮毛再不雪白,再不光亮,甚至还附着一些污垢。
唯一没变的,仍是这狐眼。若硬要说变,只能是变得更幽蓝,更翠绿。
这吸人心魄的眼已走进了钻山龙午夜的梦魇。
钻山龙想着,一口一口的猛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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