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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文集:不是初恋的初恋(1 / 2)

好想记下那段故事,跟岁月无关。

不是初恋的初恋,只为内心的那份无可奈何的伤感及最初的那份莫名的感动,那如水的往事,慢慢的从记忆中走来、、、、、、

那位柔情似水的女孩还有她那如水的博大的胸怀,这么多年来,在历史的长河中,虽然最终被以后精彩的记忆更替,而渐渐显至淡然,但是我从来没忘记过。

明天是个什么故事,最终都是记忆的更替,而更替的记忆有没有能让我们忘却的过去,这么多年,我从来不曾也不敢扪心问过。

翻开跟你在一起的那些过去,却是什么也代替不了的。那是一段激情与落魄共存的岁月。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痛,虽然过去多年,但一直未曾淡忘,只有你不知道。

高考败北,我在家呆了一个月,本来以为那种内心凄绝的自罚可以平息落败的愧疚,但是母亲的絮絮叨叨最终还是让我选择了再来一次。也许一切自是天定,错误的开始导致了错误的结局,虽然我内心有着太多的不甘,有着太多的疑憾,还有着太多的疑问,这些疑问一直困扰着我,让我这么多看来,一直都想不明白。

复读的那年,我到了一个补习班,只知道那个班是个高于学校的特殊班,因为门卫什么的都不敢管我们,而学校的食堂更是对我们客客气气,而我们也不必遵守学校的什么铃声。后来才知道我们那个班的房子是租的,老师也是租的,食堂也是借用的。

终上原因,应该想象出教育质量如何。但我们当时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个补习班,把一群高考落榜的学子集中在一个20平方的地方,给他们一个希望。可他们不知道最初的开始已经被忽悠了。

我到了那里,居然成绩是前几名,所以很是受同学尊敬。加之特殊的原因,我没住校,天天骑着自行车自来自去。还有介绍我到那个学校的老师在那个学校有点势力。而租那个学校的房子的我们当时的班主任就更对我另眼相看了。这种另眼相看是许多年之后我才想到的,反正我成了一名特殊的学生,连当时的班主任都对我客客气气,好多事都找我商量,我更是成了同学眼中的特殊人物了。

刚到学校已经是中秋了,班主任老师说要搞一个中秋的板报,找到我商量。刚好我文笔不错,因为在当时我已经发表了很多文章了。还有我对美术的研究,什么工笔,国画,水粉,素描都还不差,也就理所当然的落在我头上。

我先花了一天的时间画了一副水粉,然后再用篆字写下了中秋,再用行草写了诗展,“中秋诗展”就镶在了那幅画的两边。我还记得那幅画是画的一个海滩,海滩的礁石上坐了一位长发飘飘的背影,专注的望着远方。天上是刚冒出乌云的一轮满月,海面微起涟漪,月光就洒在海面上如碎金般荡了开去。而在右下角是我在喝水时不下心滴下了一个水珠,那水珠就在纸上泛滥了开去,没想到远观竟觉得那海深邃无比,令整个画片增色不少。这幅画我画好之后就交给了老师,没想到老师放到了办公室,而当时的班公室也就是女生的寝室。那幅画就在女生中传来传去,引得了齐声喝彩。而当时班上可能是差不多10名女生,我的画就得到了当时一位叫秀英女生的注意,后来听她们说她好象迷上那幅画了。在还没正式悬挂那幅画时,那就将那幅画挂在了她的纹帐中,天天对着看。

我在画好那幅画后,我并不知道这些,只是开始筹备整个诗展,而当时那个诗展差不多成了我个人的诗展,因为我当时已经有了自己的诗集,虽然现在看来很不成熟,也就没收藏。

筹备诗集的过程中,我号召班上的同学都来写诗,尤其是女生投稿更是积极,当然在当时的我眼中,那根本不能叫诗,最多能叫个长短句。

我把投稿的女生的诗集作了改动后,部分也采用上了。而那个叫秀英的女孩作了一首诗,很是让我注意,具体我记不得了,好象是:从他到我只有七步/我却不知怎么到他的心里/、、、需一个什么工具/才知道心与心的距离/、、、如不想在回忆里找寻记忆/谁给我一个奇迹/。整首诗令我眼前一亮,我不知道在这个地方竟有如此灵性的女孩,也就留了意。她不是很漂亮的女孩,大眼,长发,圆脸,红扑扑的脸庞,略带羞涩的笑意。

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张脸,在以后如梭的记忆中竟常忆常新,那略带羞涩的笑意在以后的岁月中,老是让从沉睡的记忆中跃了出来,有时竟让自己心痛得不能自己。十多年过去了,我只记得那最初的羞涩,而整张脸庞竟有些模糊,如果上天有灵的话,能不能让我再多看几眼,让我再记得清楚一些,我也用不着在回忆里找寻奇迹了。

那首诗最后一句是我加上的,让整首诗有了诗眼,这样一改动,秀英竟感动得近乎有些崇拜,我也没什么在意。

整个中秋诗展得到了全部老师的肯定,那个学校居然组织了其它班来参观。据说那个中秋诗展是那几年最成功的一次。而我也就成了那几年成功办诗展的代名词,这是后话,略过。

当时班上有一位女孩叫唐洁的,皮肤白晰,椭圆形脸,发略卷,经常用个发箍箍着,衣着很是时尚。而当时的我因为天天放学后要上自习,中间的时间不是很多,所以也就没回家。而这段时间在用过餐后,往往就用打篮球的方式来打发。而女孩子没事时也就用看男孩子打球的方式来打发。

而那个球有男孩子的一半也有女孩子的一半,怎么说哩?因为当时学校不提供这些东西给我们。我们就主张大家捐钱来买,而我当时的身份特殊,所以男孩子们就推荐我来作募捐者。所以我就去挨个挨个的找女生们要钱,当时只要有个带头出来给钱,其它的就不好意思不给,没多有少嘛。结果没想到一募捐下来,居然钱多出很多,就一下买了个篮球和足球。

打球过后,特别的渴,我就找女孩子要水喝。不为其它,因为女孩子比较勤快,要是找男孩子要水喝,可能结局是你自己提着水壶去打水。在喝水的过程中,当然得在女生寝室里喝,就这样聊上天了。具体的内容不记得了,就记得天南海北的聊了开去,而我当时成了她们的话题中心,因为什么都懂一点吧。

进女生寝室可不是随便能进的,要进去非得有个正当理由不可。而我就是最好的理由,所以好几个可能别有用心的男孩子天天跟着我跑,搞得我象个大哥。当时我特别爱跟那个叫唐洁的女孩聊,可能因为她比较漂亮,也可能因为她比较时尚,也可能因为她比较聊得来。而跟秀英反而不怎么聊天,因为她总是躲在人背后,默默地看着我,或是看我杯中没水了帮我续满。而我记得最深的就是那双带着羞涩的大眼,我明明感觉她在看着我,可我刻意的去捕捉她的眼光时,她就移了开去。

时间就这样一过就是一月,我如众星拱月般地生活在同学们为我凝聚的光环中,恍然不知人间何世。

终于一天醒来,我觉得浑身不对劲,口中特别苦,双眼乏力得几乎睁不开,而眼中浑浊一片,去到医院,诊断为甲肝。我只好回来下西的家中,父母当时一听,就马上把我带到了医院,给我在当地的一个小医院办了住院手续。而住院却是偏避的一个二楼,整个楼里就我一人,虽然偶耳可以看书写字,但还是无聊透顶,一个二楼怎么困得住一颗年轻的心。加之父母不许我回家,怕我传染得给他们,所以我只得天天呆在医院里,我都寂寞得快发疯了。

因为住院是临时决定的,当时老师跟同学都不知道。我就给唐洁写信告诉她我住院的事,同时也希望她有空的时间能来看看我。

住院期间我唯一能打发时间的就是去医院的花围中悄悄偷来几支玫瑰插在花瓶中,然后再找点什么叶叶草草的加以点辍,学什么什么中式插花和西式插花。西式插花构图采用对称均衡方法,表现出图案的装饰美;中式插花采取不对称均衡的构图形式,构图简洁等等。

那天早早吃了午饭,我准备下楼出去转转。刚走到楼梯口,我看到马路上公交车停住了,公交车要在这里停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跟医院有关。

从医院下来一个人影,很熟悉。因为距离的关系,我不能确定,只好定定地在那里等着。

那人影着一条黑色长裤和一件紧身毛衣,越走越近。是她,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她!!

是秀英,她就那么明快而又生动地来了,来到了离学校差不多有30公里的这所医院。我把她引到病房,结果病房里凳子都没有,她随便就着床沿坐下,没有任何的迟疑,但是她在进二楼病房的时候明明看见那上面赫然挂着传染病区的牌子。我有些感动,但当时没想到那么多,事隔很久我问过她,为什么不怕我传染给她。她说:人生什么病都是定数的,如果命中注定的事,是怎么也躲不过的。所以怕也没有用。

那天下午,我们一直在病房里谈了一下午,她还给我带来了很多水果:猕猴桃,苹果,香蕉什么的,而我们当时都是穷学生。她还给我带来了老师发的练习考卷,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因为她当时跟我根本不熟悉,这件事我一直没有问过她,就那么疑问在胸。

那晚我们搭末班车去了学校,但是我没到教室,因为我知道我是传染病,我可不想祸害天下。她本来想去教室自习的,但是见我不愿意去,也就没勉强我,便陪我到处走走,我们去了东坝的滨河路。当时的滨河路还是草坪夹杂着桂花树什么的,当时应该是十一月左右,已经有了凉意了。聊天的内容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天南海北的侃着,她时而被我渊博的知识吸引露着崇拜的眼神,时而被我幽默的话语逗得笑得花枝乱颤。人可能真的有时需要激发的,在她崇拜的眼神中,我的大脑得到了空前的激发,竟调动了全身的细胞说着天南地北的趣事,加了太多的幽默话语。路旁时而有路过的情侣,但谁会去管这些恋爱季节的恋爱故事哩。

时间过得真快,大约半夜4、5点钟了吧。一切都静了下来,该说的已经说得差不多了。静谧的夜里,荷尔蒙的原因,气氛开始暧昧而又微秒起来。她不知道何时枕上了我的头,我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搭上了她的身体。

也不知我从哪来的勇气,我说:“我想吻你,可以吗?”

她迟疑着还没回答,我已经吻了上去。那是我的初吻,没经过她同意、、、、、

她笨拙的回应着我的初吻,先是浅吻,后是热吻,最后变成深吻。两舌剧烈交缠,我贪婪的吸食着这平生第一次异性带给我的美好的感觉,从头发然后传至全身,直至每一个毛孔的颤抖与美妙。我不知何时已经翻过身去,把她压在了身下,女人的胴体在我身体下扭动起伏,每一次扭动与起伏都带给我一种生命全新的体验,每一次扭动与起伏都把我推向生命中的极乐,伴随着喘息、热吻,我有了生命中第一次的高潮,而不需要性器官的接触。那个秋夜,引人迷醉而怀恋,谁说生命中没有美好的过往,那个秋夜,在我的生命中一直就未曾淡忘,谁说生命中不需要美好的过往,就是有那些美好的过往,我们才更有勇气面对明天,正是有这些美好所催生的期望值,我们才这么执著于生活,而没有在她一次次欺骗下灰了心,冷了意。生命,苦多乐少的生命,就是有了这些美好的记忆,从而让我们一次次满怀着憧憬走下去。

不知何时,我们在幸福盈怀的酣眠中睡去,有这样的人生,有这样的回忆,有这样美好的曾经,人世间还有什么苦痛是不能抵抗的哩。

第二天一早,我送她到了学校,我独自回了医院。而我们之间的那一夜竟然催发了我一生的激情,我开始按时吃药,并且早上准时起来跑步,我要跟病魔斗一场,我就不信赢不了它。并且坚持学习,做秀英带给我的试卷。原来人的潜力真提可以激发的。

老天,就一次性把我全身的潜力激发出来,好吗?

离开秀英的日子里,我竟有些眷恋,她的好,她的默默关注,默默付出,真的让人感动。

另外,秀英带给我了一个消息:唐洁有男朋友了。她只是淡淡的说出这句,没带一丝自己的感情,不知为何,我竟内心中有些震憾、、、、、、她的心细如发在以后的日子中我感觉到了很多。那是一种密密绵绵的爱,无微不至的爱,可以渗透到你的内心的每一个角落。让你沐浴在她的爱中,幸福得不知天日。

突然,我在医院怎么也呆不下去了,那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寂寞侵蚀得我再也无法一个人呆在一个人的房间,更何况这是医院。我悄悄找到主治医生,给她商量,能不能让我去学校,我会按时吃药的,我当时只是抱着试试的心理。也不知医生怎么诊断的,她说我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而且已经没有传染了。居然答应了我的要求。而我这种情况好象是第一次,因为从来没有甲肝病人可以一个星期出院的。但是医生告诫我:要好好休息,不能多用脑。我当时头一下就大了。拜托,我可是在补习啊,不是渡假中,管它哩,医院嘛,总是小题大作的。而我也不是普通人,什么药理啊、病理啊到了我身上,就不一样。

我那天着了一身白,去到了学校,不知何人说过:只有对自己很有信心的人才敢穿一身白的。

那时的我也许是吧。而秀英不知什么时间把位置换到了我们前面,而还是一个人坐。那时的位置都是两个座的。而当时男女同桌的情况也很普通。

因为秀英经常回过头来问我这样那样的问题,而有时她老转过身来又不方便,因为当时男女比例很不平衡。她一回过头,少不了会吸引很多目光,这让她很不自在,这是她当时这么说的,我就只好坐到她旁边帮她解惑。一坐两坐的,我就0干脆坐到了她旁边。我自然少不了她对我生活的照顾,经常她会带杯水到教室里,当然是为我带的。而有时我运动过后,她会带个面包什么的放到抽屉里,因为抽屉是共用的,我只好却之不恭。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我们天天努力补习的同时,周末也会去河边转转,劳逸结合嘛,那上次滨河路的事好象已经成为过去了,大家都没提起过。繁重的学习任务已经让人不敢奢望其它。

我们当时有星期天的,而星期天秀英偶而会借我的自行车回家。这更让她多了回报我的理由,她经常会从家里带好多好吃的东西:腊肉,兔丁,核桃,花生,柿饼,而柿饼却是我的最爱。这些东西少部分给了同室的女生,大部会则饱了我的口福。

当时我的前桌还有一个女生,叫王丽,她长得很漂亮,长发一束,衣着却很朴素。她们家就住现在的大市场。我都不记得什么原因,我居然有次跟她一起回了家。好象是星期天,正好在路上碰着,她家里有什么重活要我帮手,我就上去了。帮完手后,她盛情留我吃饭,但是她却不怎么会做饭,炒了一菜很是差强人意。我就主动帮手,因为我从小在他人家中长大的原因,所以做饭难不到我。

我就着当时的材料,炒了一个韭菜鸡蛋,动作熟练之极,打蛋也是一只手完成。成菜后咸淡适宜、颜色鲜亮,让她叹为观止,佩服得不得了。其实她不知道,我回到广元后,有段时间不想做饭,而韭菜鸡蛋则是我的保留菜式。

而饭后,我们聊了很多,至今记不得内容,只是在我的印象中,她不是一个多话的女孩,可那次我们居然聊了一个下午。她在家中,把头发披散开,换了一身性感的衣服,我们就这般对坐着聊天,爽心悦目之极。在聊天的过程中,她几次帮我削水果,最后还是我来完成了。还有两次她还问我累不累,要不要帮我按摩,而我当时哪敢,想都不敢想,忙一口回绝。

我当时还从未有过性经历,事隔多年想知,她当时都有了邀约之意,可能我不懂而已。不然我的不是初恋的初恋可能因此而改写了。

不然在以后的日子中,因为一件小事,她好象对我恨得咬牙切齿,这是后话。

本以为一切都成为回忆,一切都成为历史,一切都成为风痕水纹。繁重的学习生活,让人疲于应付,偶耳内心的欲望都被压抑得不敢喧嚣出来。

而与王丽一谈,居然也让她好象对我熟络起来,经常找借口来问长问短。面对此情,我无话可话,只是礼貌的应对。但是平时的交谈也显得有些不知轻重,毕竟有这样一位美女常伴左右,的确是赏心悦目之极。虽然坐在秀英的旁边,我却做着自己的本份,尽量不有出格落人话柄的事,但明显我在秀英的眼里读出了失落。但是此情此景,我又能怎样。平时业余时间我也很少去女生寝室找水喝了,更多的是陪着一陪男孩子一些飞跃在足球场上,发泄着过多的精力。

也许这样下去挺好,如果不是那次的话、、、、、、

我当时居于姐夫家中,当时的姐夫只是准姐夫,因为他们还没有结婚,而姐只是偶耳上来坐坐。但有一次姐夫去了上海出差,为期一个月,整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就成了我的天下,深夜归来,居然有点寂寞得蠢蠢欲动起来。

终于,秀英有个星期六的下午没有回家,去了广中找一女同学。而广中比较严格,星期六晚上也要自习。她最后只得一个人回来,而我一人无聊,骑着“永久”一个人在河边,看人家的幸福,独享自己的落寞。

她从广元中学回来,步行经过滨河路,而我却在我们上次依偎的河边的栏杆处,凭栏远眺。多年武道的坚修,我感觉有人目视着我,我能感觉那目中的能量,自与一般的打量有所不同,我诧异的回过头去,是秀英,伊人目光盈盈的望着我,竟有些痴了。此时天色暗下来了,一切白天的刻意伪装,此刻全用不上了,我得承认,那晚这里的缠绵,那晚平生第一次的高潮,的确让我对女人体有了眷恋。而伊人近在咫尺,伸手可得。我们什么都没有说,自然的如恋人般的行到了处,这晚有些寒意,我们却无处可去,彼此心中燃起的欲火从眼光中都能读出来。

我不知这算不算爱,我不知这有没有情,但此刻彼此心中刻意压抑的一切竟然汹涌激越,秀英着了一件浅红的外套,着黑色紧色裤,脖际系着一根粉色的丝巾,那晚,我望着她侧面良久,相信她也能感觉出来,我居然在她耳根处看到了一抹羞涩的粉意。

我用手挽上了她的腰,她娇躯略一怔,还是顺从了我的勉强。

我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环着伊人的腰,在几乎掉光叶子的柳枝中穿行。一切都那么温柔静谧,我们沿江而下,从游艇处一直行到柳林尽头,一路无话,却有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秒意。

我骑上车,说:“上来吧。”

她顺从的坐在身后,而手轻轻的牵着我的外套,那种温柔,那种温情,是以后肉体接触却没有的温馨。那种轻轻的牵扯,这么多年,仍牵在我的身上,我的心上。竟到我的自行车后座,在那以后也换过无数的女性,居然却从没有一人能超越那种温馨的感觉。

我茫无目的地踏着自行车,那夜色中渐行渐远。秋意的料峭能謇人体意却寒不了那颗火热的心。我觉得身后有无数的温柔从那个曾经在身下扭转轻呤的女人体发出。一切都浪漫得快融了这个秋夜。

夜色中有一段坡道,伊人欲从后座中下来,我用身体语言止住了她。我开始卖力的蹬着那段上坡路,终于在坡道的尽头才缓下来。伊人跳下车,止住了我前,她开始换过我,帮我推车,我则在一旁喘着粗气,看她跳跃充满活力的身子。

她问我:“这是哪?”

我才定下神来一看,居然到了云盘梁我住的地方。而此刻应该半夜一两点吧,而我所住处的林业局的铁大门居然没关。我什么都没说,把车接了过来。推进了林业局的大门,然后跟秀英上了楼。由头到尾,秀英什么都没有问,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顺着的跟着我。

上了楼,我用钥匙开门,居然手抖得几次都对不了钥匙孔。推开门进去,我打打灯,顺手开了电视,让秀英在沙发上坐好,我则去用水壶倒了洗脸水,我们此刻都没有言语。

然后我们一起把脚泡在水里,她的脚洁白得近乎无暇,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对着一双异性的脚。口中不知何时已经泛滥得大吞口水。

洗了脚,我去倒掉水,我说了句“我累了”,然后轻牵了她的手就到了我休息的房间。

她脱掉鞋,把身子靠了墙盖了被合衣睡下,我关了灯也在旁边睡了下去。但因为我睡觉都有个习惯,必须脱得剩一条底裤才睡得着。在黑夜中我做着这一切,但我却能感觉伊人胴体的轻微颤抖。

终于我把头靠上了枕头,却不知怎么的,身体竟莫名其秒的颤抖起来,初初是颤栗,最后居然牙齿碰着牙齿,整个身体都抖动起来。秀英从最初的羞涩中开始转过身来,关切的问我怎么了。我已经口齿不清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身体冷得厉害。

她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好象没什么感觉,又把头伸过来,用额头来探我的额头。我居然一把环过她,把她抱起来伏在我的身上,我整个身体才略微的好了些。慢慢地我开始用唇探她的唇,先是唇齿的轻触,然后是大力的热吻。我开始用手去摸她的乳房,然后又吻了上去,一只手大力揉搓,另一只开始探向了她的神秘地带。她初初有些拒绝,却拗不过我的执著,她终于放弃了抵抗,任我放肆起来。

而我的放肆也不过如此,因为毫无经验,面对如此美好的女人体,却有无从下手之感。伊人终于开始慢慢的引导我,让我进入她的身体。而最初双方都痛得叫了起来。当时的疼痛我记忆尤新,让我觉得为什么电影、画报对此类事乐此不疲的海量宣传,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痛的。而当时居然痛得我都没什么性趣。伊人的经验比我多,我当时还以为伊人肯定已经轻车熟路。在我们双方难忍的疼痛过后,我开始有了快感。我终于在大汗淋漓中达到人生第一次真正的男女交欢高潮。一次,两次,三次、、、

然后交缠着身体酣睡了过去,第二日不知何时醒来,我突然觉得我肯定有什么不一样了比较昨日,也一定肯定丢失了什么。伊人乱蓬蓬的头发还近在脸颊,我内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强烈的幸福感,还有一种莫名的感恩的心。就是身旁这个女人把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不管谁爱谁多一些,谁欠谁多一些,就是她,第一次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那年,我21岁。那夜,定格在历史的长河中,从来未曾褪色或暗淡。

我用手轻抚着伊人光滑如缎面的玉背,伊人却低呤了一声,这声牵动着我神经,让我某些地方又蠢蠢欲动起来。年轻的自己,旺盛的精力,让自己如尝到血腥的猛狮般一次一次渲泄,一次一次高潮,一次一次、、、、、、让自己有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而自己健壮的身体,武道的坚修,气功的精研竟令自己毫无倦意。而阴阳的交合,居然让自己对武道气功的修练有了另一层说不出的领悟,这是后话。喘息中,我们紧拥着身子,一次一次的偿试着自己能想出的体位。赫然看到毯子上的斑斑落红,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也是第一次。我突然有一种幸福盈怀的感觉。人生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吧,其实我们需要的幸福也不是很多,对吧。一个坚守,一个承诺,一个付出或是一个小小的礼物已经足够,人生不过如此。

我紧拥着身边的女人体,突然有一种好怕失去的感觉。

我思绪如电,竟然思索起人生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来。人是一种偶然的产物,后天的培养养成了他的习惯与思维。可是我们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哩?爱情,金钱,生命,幸福,安全感,可这些或多或少都建立在他人身上,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而我们能作的决定偏偏又那么狭隘得让人后怕。那么人生是什么,孤独又是什么?是一种感觉,还是一种心态,还是一种必然的过程。而身边这个女人,现在当然叫女人啦。身边这个女人,她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是爱我吗?还是什么?

我不知道,也不敢问,我对她哩,有爱吗?还是一种需要。这时,我突然有一种负罪感,我想起了王丽,那个明丽可人的女孩,那个话不多却对我有种明显不同于他人的感情的女子。难道男人永远都是这般不满足,难道男人都是这样总是惦记不在身边的女孩。而人生只是一种偶然,如果失去了,就永远的失去了,再没得做人的机会,而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一切再没有机会重来。这就是人生,从生命开始的那天,就已经开始走向死亡,这就是生命,无可奈何也好,舍不得也好,强留也好,天天都在逝去,不由得你个人决定,这就是生命,而生命只是一种体味,一趟没回程票的人世旅行。

感觉到我的冷静,秀英出奇的温柔,她依着我的肩,什么也没有说。我猜不出她想的是什么,她用手在探索我的手,我忙用手回应了过去,双手的大力交缠,我想说什么话都是用余。

良久,我口中吐出三个字:“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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