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钱放进上衣口袋,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钱不像我的血汗钱,而像女人的血汗钱。
女人是因为赚钱被人打成那样?还是被丈夫打成那样?还是被谁强暴打成那样?
我推测的每一种假设答案都不足以说明她身上的伤痕,这个女人如此冷静,不像随便会被人制服的人。
我洗澡后,在房间里抽了一支烟决定离开。
如果客人能够提前离开,我一般都会随即离开。
自从做了这行,我对宾馆有点厌恶。
我驱车穿过汉西路回我住的桂子小区。
汉西路的两旁种满了法国梧桐,路边有很多吃烧烤的深市市民。
我常常佩服这些在汉西路上吃烧烤的人们,因为汉西路的旁边有一条人工运河,脏兮兮的,长年累月散发着恶臭,让人呕吐。
深市的夜市非常热闹,我却很少出来溜达。
准确来说,我很像一个宅男。
跟其他宅男比,我也不喜欢玩电脑游戏,我始终盲目地遵循在发呆的层面。
也许我有尼采的潜质,当然我不会选择做尼采。这位听众抢白得好,问我:“做尼采是可以选择的吗?”
嘿嘿!这话说得忒让我害臊。
我还没把车开到桂子小区,电话响了。
电话是康小乐打来的,这厮在电话里说想我,我听得翻胃。
“周哥!你不要不理我啊!女人点你的台,我照样可以点你的台!”康小乐的声音听起来让我十分厌恶,我立刻挂掉了电话。
刚挂掉电话,电话又响了。
“你别打来了!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点台的!”说完这句话,我立刻后悔了。
“什么点台啊!你快回来!我害怕!”叶子楣的声音,这个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好像我是她男朋友一般,遇到事情就当我共产党的110随便召唤。
“没,没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电话?”我问道。
“我上次去你家的时候不是借过你电话吗?我用你的手机跟我没电的手机发了个短讯,打开电话的时候便收到了啊!”叶子楣对事情的理所当然。
“哦!我在回家的路上!一会儿说吧!”我说完挂了电话,叶子楣在那头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我没给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