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次做爱,华轩明显感觉到,她要么是在完成任务,要么是在忍受他的发泄。他很难受,每次只好尽快地完成任务――即使有时她很主动,甚至也说出了叫他快一点的话来――仿佛她是在偷情,害怕自己的男人回家撞见了。
但是那次严重的堕胎跟华轩无关,所以他在她里面的时候,更有一种事后很惭愧的举动和心理――除了释放什么,他还在针对什么,仿佛在为什么而复仇――也许她已经强烈地感觉到了,所以她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就且战且退地投降了。
然后是他经常加班,她似乎也在为自己的工作忙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发现床头有很多名目的妇科药,甚至在半醒半梦的时候,他看到她光着下身,戴着透明的、薄薄的手套,手握一个长长的东西伸进身体里,然后又把那个长长的东西丢进垃圾桶。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一句话的来源:性是肮脏的。
几天以后的一个晚上,半夜醒来,她抱着她说:“你是我的,你不能沾别的女人。”
“我早已就是你的了,在你之前和之后我都没有别的女人。”华轩说这句话有一半是真的,究竟是那一半,好象早已有定论,但是他一点也记不得了。
她去了一趟卫生间后,拿起刮胡刀来到床上。他看着刮胡刀发了一阵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作者题外话:现在开始进入最精彩的情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