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子,褪去了他的内裤,看着他昂扬的下面,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我想把你的毛刮了,这样如果其他女人要沾染你,她就知道你已经有女人了。”
“你怎么有这么创意的想法?”
“在一个小说里看到的。”
她的手很温柔,动作很轻,以至于他几乎睡着了。
她推醒他,把刮胡刀交到他手里时,她已经劈腿坐在他腰上,她穿的就是那一条红色的内裤,口罩式的,柔软淡黑的阴毛欲盖弥彰地伸向四方,打着活结的红色带子在她手里,她轻轻地一拉:“把我的也刮了”。
还没有完成这个神圣的任务,他就控制不住了,她坚持说:“一毛不剩后再说。”
这次,她没有投降,而是放浪地呻吟不断。周围的房子离得很近,他用帕子塞了她的嘴,还是没有用――她的呻吟更是有爆发力,更是张扬。
事后,他发现白白的床单上有血迹。她说:“想不到你还是处男啊!”
结果,她侦察发现,他最最关键的部位被刮破了一点皮。
前两次签的离婚协议都没有找到,离婚协议只好签了第三个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