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痦子,你怎么回事!”管教在门口喊道。
小痦子往外口走,管教关上门。
苟敬堂趴在窗户上喊:“小痦子,你要说实话,我求你了!”
管教把小痦子带来,正跟刘前进说话的侯仲文知趣地出去。小痦子看到刘前进,脸上现出笑:“政府好!”
小痦子被带走的这段时间里,监舍里的苟敬堂坐卧不安,他生怕小痦子信口开河讲出跟自己不一样的东西来,刘前进的坏脾气他早领教了,要是他和小痦子说的不一样,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的。在苦苦的折磨中,小痦子终于回来了,监舍的门一打开,苟敬堂便抓住小痦子:“兄弟,你怎么说的?没瞎说吧?啊?”
小痦子不耐烦地推开苟敬堂:“你烦不烦?我瞎说对咱俩有好处吗?”
苟敬堂心里有了底:“谅你也不敢瞎说!就你那操性,刘场长往你跟前一站,你还不吓得尿裤子啦!”
刘前进回到办公室,文捷早等在那儿了。突然出现的情况,让她也糊涂了。冯小麦在门口转悠了半天,还是进了屋。刘前进瞅着他:“什么事?”
冯小麦闪烁其词,一脸苦相:“场长,彭书记……到底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老老实实干好你的通信员,彭书记有个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刘前进凶巴巴地指着冯小麦。
骂走了冯小麦,刘前进呆坐在桌前,一只手不停地弹着桌子。文捷坐在对面,焦急地说:“场长,你倒是说句话呀!”
刘前进继续弹着桌子。文捷一把按住刘前进弹桌子的手:“你说,咱们找不找彭浩谈话?”
刘前进不语。
“你说话呀,叫你急死了!”
“我没想好。”
“这有什么好想的,赶紧找他谈一谈,听听他怎么说。”
“他为什么会给裘双喜一支烟?裘双喜和郑运斤为什么走暗道要去他的办公室?他办公室里的两套军装和枪是哪来的?那支烟里的纸条到底写了些什么?这些疑点,他能说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