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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2 / 2)

我为了你而珍藏

藏在我心上

直到地久天长

我感谢你给我最好的时光

无怨无悔

默默守在我身旁

这一路上多少狂风巨浪

很乐意在你的世界做你的避风港

有人说感情像醇酿

时间越久越芬芳

和你一起走过的地方

还要再和你分享

是的,从来,葛萧接我的电话都是那么的迅速,以至于我从未注意过,彩铃声的内容。

师伟说的是对的。

歌声如泣如诉,温暖而又惆怅。

就像在每一个我思念师伟的时刻,葛萧默默地守候在我背后,目光哀伤。

世界上最大的痛,不是分离,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葛萧,对不起,你的不快乐,都是因为我。

现在,我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重复听到它的内容,葛萧的痛楚,也就万劫不复地加在我的身上。葛萧,那些看似平淡的日子里,你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彻心扉?你的心里,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秘密?

葛萧,你不要离开,你回来,把一切讲给我听,好不好?

葛萧。

泪水不断地模糊着我的视线,我不顾来往行人惊奇的目光,跌跌撞撞地跑出宾馆大门,我在心里向苍天、向上帝、向一切我知道和我不知道的神佛恳求,恳求葛萧不会就此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我一遍又一遍地挂断、拨打,拨打、挂断,我等待着奇迹发生。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哀恸入心,天地可鉴。

奇迹真的发生了。

葛萧接了电话。

我哭出声来,“葛萧!”除了这一声,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葛萧静静地听着我哭,然后,他带着苦涩的笑音说:“你知不知道,那个毕业时的夏天午后,我一直忘不掉,你知不知道,你偷偷地看我又偷偷地笑,我的心头,有多快乐?”

短暂的沉默后,葛萧喟然说:“你知道吗,我以为,再也不见你,就可以忘掉你在我的生活出现过;我以为,牵了何晓诗的手、给她一个婚姻的承诺,就可以抹掉你在我心里的存在。可是,我妈妈是对的,我是在勉强自己,我不快乐。就算我反复告诉自己,我是在成全你和师伟的快乐,我也骗不过老天,骗不过我。

“那场暴雨时,我本来是去机场接何晓诗的,可就是毫无觉察地出现在报社的楼下。我忍不住等在梧桐树下,等着你,我想,我只要看到你在师伟的怀抱里,带着笑容,对我,就是最好的结果。可是……

“看着你一个人在暴雨里狂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我开着车慢慢地跟在你身后,我知道,师伟给不了你温柔的幸福,也给不了你真实的快乐,可是和他在一起,你却会给自己催眠出幸福和快乐,我不忍心唤醒你的梦,我只能站在你家楼下淋雨,感受你经历过的冰冷。”他顿了一下,似乎在啜泣,又说:“你出现在窗口,让我欣喜若狂,也让我心肺俱伤,因为只有不快乐的人,只有没有爱情的人,才会在那样的雨夜,绝望地守在窗前。乔北,那一刻,在你的呼喊声中,我只能跳上出租车,夺路而逃,因为我的心,痛到无法抑制。我竟然没能保护好你。”

葛萧苦笑一声,“我想,我应该给自己一个交代,也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葛萧伤心地说:“那次,我是装醉,躺在你家沙发上,我只想回到那个毕业时的夏日下午,想你再次那样带着感情偷偷地注视我。那样,我就有机会,说出多年前那个下午我没勇气说出的话。我闭着眼睛,却是在用生命感知着你的存在。甚至,我心存贪念,我多么希望,多么希望你能像很多女孩子一样,以为我彻底醉了,偷偷在我耳边,说一句我好喜欢你。”

原来,我以为是错觉的片段,那些记忆里零零散散的片段,都真的存在过,甚至以更清晰的方式,存在于葛萧的内心。

我泣不成声地打断他:“葛萧,不要再说了,你不要走,不要走!”

葛萧就像没有听见我的话,他的语调依然痛彻心扉,“我是多么焦急地在等待,我等到了你的注视,我感动得想哭,可就像是老天故意在捉弄我,我又一次在最后关头,失去了机会。”

葛萧苦笑一声,继续说:“那天,我慢慢地离开你家,等在你家楼下,我希望能等到你放心不下我,追我出来,哪怕只是给我一个关切的电话也好,我就那么站在街边,傻傻地等着,等了整夜,什么都没等到……”

葛萧痛得话语断断续续,“天注定!这就是天注定!”

我握着手机,泪雨倾盆,“葛萧,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留我一个人在南京。”我顾不得矜持,顾不得措辞,我只本能地知道,没有葛萧在身边,面朝世界,我只能仓皇以对。

葛萧说:“对不起,乔北。

“对不起,乔北。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已经被时光打磨得锋利,直刺我的心脏。”

葛萧终于哭出声来,“在你十几年的漠视中,我的心已经残破不堪,它就快窒息崩溃,它无法再承受停留在你的世界一分一秒的痛。”

在我无言以对的啜泣声中,葛萧痛哭失声,“可是,我连关机都舍不得,我的连关机都舍不得……”

就在这时,我听见何晓诗爆发出一声已经完全变了音调的尖叫声:“葛萧!!!”

不明的呼啸声、刺耳的刹车声和何晓诗爆发出的骇叫声,紧接着,是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手机突然就此中断,再打过去,就是持续不断的“暂时无法接通”。

我就像坠入了数九隆冬的冰窟,浑身发抖,再也拿不住由于持续通讯而滚烫的手机。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拒绝去想可能发生了什么。

几分钟后,司机忽然调大了车载收音机的音量,一个清亮的女音传了出来:“再重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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